“慰安妇”的血泪往事

金一戈

10月21日，日本政府首次公开否认涉及慰安妇问题的“河野谈话”。此番言论遭到多方驳斥。中国外交部明确表态称，强征“慰安妇”铁证如山，不容否认。而在中国民间，有识之士对“慰安妇”问题的追索从未停止，坊间老人们的回忆也不断为这个沉重的话题增添新的佐证———

王伟敏　王伟明　撰文/供片

　　小太平街上的神秘机构

　　老烟台人大约都知道，解放前，芝罘区太平街和东太平街一带为妓院集中区，有丽君班、桂香班、荣和班、西施班、庆和栈、盛德栈等五六十家妓女班在此挂牌，公开从事卖淫活动。然而在当年的小太平街和建德街上，还有一家特殊的色情机构。由于没有挂牌，一般人也不得靠近，所以鲜为人知。
　　在这里担任采买兼杂役的，是一个姓李的男人，他和我爷爷是老乡，也是福山人，常到我爷爷在朝阳街中部开设的“王子政牙科诊所”看牙。每次来，他都和我爷爷、奶奶压低声音说上半天，却不让小孩听。解放后，我奶奶才把当年听到的事，陆陆续续讲给我父亲听。父亲记忆力超强，他把这些话全都默默记在心里。如今，老人家尽其所知，向我们讲述那个在他心里埋藏了几十年的秘密———日寇侵占芝罘期间，曾在小太平街和建德街建立了“芝罘慰安所”。在这里，发生过许多饱浸血泪的悲惨故事。

　　“慰安妇”须无条件满足皇军一切要求

　　日寇1938年2月8日侵占烟台后，在这一年的四五月份，就成立了这家“慰安所”。最早是由日寇强征的五六名高丽少女和几名日本少女（后多成为老鸨子）为骨干，加上以后日伪军每次下乡“扫荡”抓获的80多名中国少女组成。“扛杈的”（打手）是十几名便衣宪兵（背后都叫他们“小平头”），不带武器，分三班监管这些“慰安妇”。“慰安妇”被分为三个等级：最好的给高级军官享用，二等的给中下级军官，最差的赏给士兵。小太平街18号是“一等班”的所在地，这座小楼里的“慰安妇”个个长得出条葱俊。“慰安所”订有上百条规章制度，并整齐钉在墙上，要求每个人必须一月内熟记。其内容极为详尽，如，鞠躬必须是标准的90度；“上班”时，穿上和服后，一律不准穿裤头；要求学习50句日语会话，学唱日本歌曲；“一等班”还要学习日本茶道、歌舞；　平日要始终面带微笑，不得苦笑，假笑；月经期间、流产期间以及节假日也要照常接客；内部管理实行连甲制，一屋为一甲（3-5人），一人违规集体受罚；处罚有扣薪、体罚、毒打、倒吊、头顶一盆水罚跪等，如有反抗、逃跑则交由宪兵队处理；每天早上7点起床（不管睡得多晚），到院子里齐唱日本国歌《君之代》，听宪兵小队长训话……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慰安妇’必须无条件地满足皇军的一切要求。”

　　老李头的噩梦开始了

　　老李实际还不满50岁，只因他两眼无神，满脸褶子还驼背，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哈欠连天，显得很苍老，所以都叫他老李头。他很亲小孩，每次到我爷爷的诊所来，都捎些丹桂小吃或水果，所以我父亲及兄妹都盼他来玩。
　　1938年5月，老李头刚到“芝罘慰安所”工作。有一天下半夜两点多钟，他正在熟睡中，突然被楼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下半夜，楼上惨叫不断。
　　第二天早上，一个老鸨子说：楼上3号病了，你把饭送到她屋里。他端着饭上楼推开了3号房门，只见一张榻榻米上，躺着一位面无血色的小女孩，枕旁是一大堆沾满斑斑血迹的卫生纸。女孩几次挣扎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她泪流满面低声说：我才12岁，前几天被鬼子从牟平大窑抓来，昨晚被五六个鬼子糟蹋了半宿，实在受不了，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求求大大帮俺逃出去。
　　老李头万分同情她，但是一想到宪兵队绞人机的轰鸣声，他只能说“我想想办法”，便退出屋。谁知第二天晚上不到八点，又来了十几个鬼子，又进了3号屋。这一夜倒没有什么动静，到傍亮4点来钟，这群鬼子才走。
　　一会儿，一个老鸨子敲开了老李头的门，说：“楼上3号得病死了，你去把尸体和榻榻米处理掉。”当他上楼一进3号屋，只见小女孩嘴里塞着一双臭袜子，体无完肤，浑身被抓伤、咬伤，下体流出一大摊血，浸透了雪白的榻榻米。老李头万分悲愤地抱起只有六七十斤重的小女孩，放到了大板车上，盖上一床破被，送到了大马路宪兵队。
　　因为这类的事经常发生，老李头因此落下了严重失眠的毛病，靠吃药一夜也只能睡一两个小时，白天也睡不着。他多次要求到外面租房住，都未获批准，最后一次，他受到警告：你想永远睡觉吗？

　　她们的故事不应被忘记

　　老李头说，第一任宪兵小队长在这里工作一年多，竟强奸了100多名少女和幼女。内部人背后都叫他“抄满疃”。后来他色胆包天，因强奸了一位“一等班”而受到了军法处置。
　　来这里的日军官兵好多是性变态、虐待狂，经常会有令人发指的变态行为。有一天，“慰安所”一名“小平头”领着一位脸色苍白、嘴唇青肿的少女，到我爷爷的诊所看牙。“小平头”说她跌了一跤，把上前牙磕坏了，要求拔除。我爷爷一检查，少女上前牙三度松动，满嘴鲜血，确无保留价值。这期间，少女望望门外的“小平头”，眼含悲泪，几次欲言又止，眼神绝望而无助。
　　后来，我爷爷听老李头说，有一天晚上，那位少女在接待一位酒后寻欢的鬼子时，因略有迟疑，那鬼子就认为受了怠慢，顿时勃然大怒，猛地抬起右脚，用脚后跟狠狠蹬向少女脸部。少女痛得大叫一声，顿时血流满面。那个鬼子跳起来，揪住少女头发狠扇了几巴掌，凶狠地强奸了她。后来，这位少女找我爷爷镶了牙，由于她一月只挣几元钱，七扣八扣，一年所剩无几，我爷爷只收了她成本钱。再后来，那少女感染了梅毒，口腔和下体都烂了，后来被卖掉，不知下落。
　　老李头说，由于每个“慰安妇”每天要被一二十个鬼子轮奸，身体受到严重摧残，走路都困难。老鸨子常叫他去送饭。当时，这里是烟台使用卫生纸的第一大用户，一次买两大板车，几天就用完。这里还经常举行强奸妇女比赛。有一年，一名叫少宫一郎的日海军陆战队队员，别人都叫他“小公狼”，竟在一小时内连续强奸了三名少女、一名幼女，而获得什么“采花大冠军”称号。后来，大约在1942年夏天，他随部队到牟平观水“扫荡”，意外受伤丧失性能力。在准备退伍期间，他照常到“慰安所”寻欢。此时他是“太监嫖娼———胡作索”，那些少女一见他来，避之如恶鬼。
　　在老李头的讲述中，还有一个人的故事给我爷爷奶奶留下了深刻印象———她姓王，是日军下乡“扫荡”时，从栖霞掳来的女战士，据说是八路军某兵工厂填药班班长，20岁左右，战斗中受伤被俘。王班长被鬼子拉到芝罘的宪兵队，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其细节让人实在不忍详述。整个施虐过程，被日军拍成照片，拿到“慰安所”内展览，题为“反抗皇军的下场”。一位少女当场被吓得精神错乱，还有几人被吓得晕了过去。
　　1942年11月，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坐镇烟台，指挥15000余名日军，对胶东抗日根据地进行空前残酷的“大扫荡”。因“慰安妇”严重不足，日军又霸占了太平街一带五六处妓院，改作“慰安所”（具体位置不详）。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我父亲就再也没有见到可亲的老李头。在这里的百八十名慰安妇也集体失踪。这年的8月25、26日两天，我父亲亲眼看到许多城市贫民冲到这里，搬拿各种生活用品，还有的人把榻榻米拖拉回家。
　　再后来，这里有了新住户，很少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然而，健忘不是我们的本意，日本侵略者对“慰安妇”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理应受到中国和世界人民的永远谴责。这一幕血的历史，也应被后人永远铭记。

良喵

其实我们都知道，祸害中国人最深的不是鬼子。就因为中国人至今不敢正视自己的历史，所以一直得不到外国人的尊重，进而是各种的屈辱。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

金一戈

良喵 发表于 2014-10-30 16:56
其实我们都知道，祸害中国人最深的不是鬼子。就因为中国人至今不敢正视自己的历史，所以一直得不到外国人的 ...

不是鬼子，是谁？难道鬼子侵略中国还对了？

良喵

金一戈 发表于 2014-10-30 16:57
不是鬼子，是谁？难道鬼子侵略中国还对了？

60年那饿死的几千万是鬼子干的？还是长白山天池是鬼子给卖的？海参崴的地位和香港类似，可是现在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您以为卖国贼只是49年前才有吗？说鬼子不是中国人最大的敌人，不是说鬼子就是中国人的恩人。不多说了。

金一戈

良喵 发表于 2014-10-30 19:35
60年那饿死的几千万是鬼子干的？还是长白山天池是鬼子给卖的？海参崴的地位和香港类似，可是现在已经永远 ...

我转的这帖，单只说“慰安妇”。你只看到了所谓的负面，而且集中起来并扩大化了。

金一戈

良喵 发表于 2014-10-30 19:35
60年那饿死的几千万是鬼子干的？还是长白山天池是鬼子给卖的？海参崴的地位和香港类似，可是现在已经永远 ...

看出来了，你对新中国以后的，只看到了所谓的负面，因而你痛恨一切。说吧，你心里会痛快一些的。{:soso_e151:}

良喵

金一戈 发表于 2014-10-31 08:46
我转的这帖，单只说“慰安妇”。你只看到了所谓的负面，而且集中起来并扩大化了。

你的言语再次验证了中国人的虚伪，所以在国外被人瞧不起就该了。

金一戈

良喵 发表于 2014-10-31 09:12
你的言语再次验证了中国人的虚伪，所以在国外被人瞧不起就该了。

虚伪的中国人，除非你不是中国人。{:soso_e120:}

良喵

金一戈 发表于 2014-10-31 09:18
虚伪的中国人，除非你不是中国人。

比你强点儿，至少还敢于正视历史，而不是选择性的遗忘民族最大的苦难。

金一戈

良喵 发表于 2014-10-31 09:22
比你强点儿，至少还敢于正视历史，而不是选择性的遗忘民族最大的苦难。

转此帖，就是遗忘了其他？车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