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在前面”的前面
发了“甦斋刻印拾遗”的首篇,图片不算少,留了几枚纪年印今天单独发出。
之所以如此,主要还是感觉这几枚印章背后的故事,于我更是难忘。说得矫情一点儿,每次看到这几枚印章,总能想起一些温馨、美好的旧时光,并不是刻印本身,更多关乎友谊和情怀。
人生小确幸,何妨一矫情!
有话说在前面(点我进入上一篇文章)
本次刻印拾遗的前言和其他一些印章在上篇
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开这个链接看,不再重复
甦斋刻印拾遗——几枚干支纪年印
故事也可以从这张图讲起。
这是今年我发在微信里的一个朋友图截图,头天晚上几个朋友聚会,给大静庆生,忘了刻没刻印了,反正拿着刀,四个中年男在厨房忙活,拍着黄瓜,切着菜。大静随手拍了这一张照片,发在了群里。让我想起了北岛的几句诗,随手发了这个圈儿。
平时凑一起刻印玩儿,就在这个朋友圈聚会里,一般五个人,偶尔四个人。多是晚上,有时通宵,平时各自不时去朝阳街“十方堂”,大约是从2015年开始,几个人约定晚上到“不二书咖”集结,都是客人散去的时间,后来不二散伙,随即转战海关街北头儿今朝美术馆小院,也是趁几乎没有游客的晚上。再后来,慢慢又退缩到十方堂。
比不得书咖和美术馆,老宁的“十方堂”真的不到十平方。那时朝阳街还没开始改造,“驹驹”也还没出生,十方堂吉祥物还是“球球”,一只活动于朝阳街一带的小狗,傲娇到老宁都服他。虽然十方堂同坐四五人略显逼仄,好在有气质君“球球”凭一己之力“撑住朝阳金粉气”,也撑住了我们那些快乐时光。
自前些年朝阳街拆迁改造至今,几个人开始长期盘踞位于阜民街的"十方堂"二部,期间也去过大静画室几次,这张图就是在大静画室拍的。
聚会一般是侃大山开始,刻印,写字,画画,喝酒、喝茶、看电影穿插其间,桌上多有几样茶点,花生米、“老雁儿屎”、“老冰棍儿”,就着几个人,把一杯又一杯的老酒和可乐咂进了记忆里。老宁是个宅男但喜欢锻炼,有时候吃喝多了,也会撺掇着我们大半夜的去海边儿暴走,甚至有一次我们还在海滩上进行了一次为时近两个小时的立定跳远友谊赛。也可能凑一起刻印就是个借口,毕竟这些年来,食“老雁儿屎”颇夥,但印章并未刻出几枚。
忘了是怎么兴起来的了,我们在“平安夜”聚会,后来改在元旦,又改在小年夜,跨年、守岁,跟真事儿似的。神侃、写刻,也不知道困,有一次一直靠到旁边“西施油条”早上出摊,遂相携下楼吃了早点方才散去。我还煞有介事打包几根油条回家,好似早起买饭,掩饰自己的夜不归宿。最近几年的小年夜,都会各自刻一方干支纪年印,当场钤成册,依次题跋于后,也挺好,算是留下一点物质化的痕迹。
我刻的这些纪年印多因此而来。
丙申这方印,我很喜欢,应该是2015年刻的,原印已经找不到了。那一年正是不二书咖还火的时候。同样在不二书咖,我还照着三楼面向海岸街那块标志性的百年老窗模样刻了一方圆形印章,如今印石连同印花都不知哪儿去了,只留下一滴记忆。
一些老顾客或许还能认出照片中的椅子,不二书咖的标签之一。杯中除了可乐,还有白酒。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出来是我在老家酒厂灌装的酱香白酒。但我怀疑这照片是摆拍,毕竟四人之中有一位从来也不喝白酒。
丁酉印肯定刻了不止一方,其他都不见了。那时多在朝阳街“十方堂”本堂,时年,“球球”每日巡游朝阳街,是十方堂的坐上宾。球球之于十方堂,一如徐稺之于陈蕃的豫章郡府,唯球球来特设一榻,去则悬之。球球在朝阳街这个金粉之地阅人无数,一向高冷,白眼向人,唯独对老宁却别有青眼。自从朝阳街拆改以来,已多年不见,生死未卜。。。。
这一年驹驹还比较调皮,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不比如今的懒散,那时他还热衷于跟我们玩,尤其是秀老。当然,如今他已完全取代了球球在十方堂的位置。
己亥年这方印是在阜民街“十方堂”二部刻的,这一年我们每人刻了一方,留了一个册页。记录了一此细节。这张照片已经看不出是谁拍的了,总归是有一个在后面拍照了,看照片质量大概率是我的作品。
或许是因为庚子本命年,纪年印刻了好几方。每次成册时粘贴印花老宁负其责,记录题跋则由秀老任其职。
拉拉杂杂写下这些,只当又在石上披削些刀痕,非关识不识,美不美,只是印迹而已。
流水一样光阴的故事,一天天变胖的驹驹。
2021.8.28
烟台.芝罘
本季完
下一季,这个小年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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