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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豪情万丈

金黄顶上空的幽灵(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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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4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顶{:soso_e179:}
发表于 2012-3-24 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这里好久都没有这样的长篇小说(感觉应该会写很长吧)连载了。豪情万丈描写的烟台,让人感觉很真实亲切。


“看着一脸媚笑的罗娟,刘染秋狐疑地说,怎么感觉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我不是告诉你了,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饭吗?”——这里的刘染秋是谁?
 楼主| 发表于 2012-3-25 07:17 | 显示全部楼层
9
老人家,是你啊,多日不见,哪里神游来?我仿佛见了老友一般,有倾诉的愿望。
老头哈哈一笑,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不爽了。来吧,坐下,跟我倒倒苦水,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我挨着老头坐下了。眼镜湖中的荷叶,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在微风中摇摆。
小子,你猜猜这湖里的鱼有没有痛苦的事情?老头猛不丁提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哪里知道?我也不是鱼。刚回答完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庄子》关于““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讨论。
小子啊,亏你还大学老师呢,世界万物,皆有情感,这里的鱼和你一样,也有痛苦呢。
正在这时,有鱼上钩了,看那扑腾的水花,个头还不小。
鱼儿离开水面,身子不断扭曲。看着它痛苦挣扎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无奈地看着老者将刚钓上的鱼放进了桶里。
探头看着桶中的鱼,我不禁开始同情起它们来。想着这些不幸的鱼儿不久便要成为腹中之物,不禁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叹,人为房死,鱼为饵亡!
老者听了,不禁笑道,年轻人,别那么悲观!也不要妄下定论!你怎么知道这些鱼就要亡?你知道我为何每天这么晚来垂钓?告诉你吧,我钓了鱼不是用来烹的,而是将送到夹河里放生。虽然被钓上来的那一刻很疼,蜗在桶里的时候也很痛苦!但是,不经历这些痛苦,他们怎么能到空间更大的河里去呢?
老者一席话,让我顿然醒悟,我又不禁开始同情起那些没有被老者钓上来的鱼儿来,它们不愿忍受一时的痛苦,只能终生在这狭小的眼睛湖里蜗游了。
小子啊,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你的朋友的房子都比你的大,赵心蓝住着公务员小区的房子,刘书亮住着海景别墅。但是,他们一样有苦恼,赵心蓝和老婆闹离婚,刘书亮至今单身。他们要过得好,何苦没事和你一起喝酒呢?老头悠然地吐着烟,悠然地说话。
老头说的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
小子啊,日子慢慢过,慢慢熬,痛苦是能被磨掉的。我要走了,去放生这些鱼儿了。对了,跟你说个事儿,要你有点心理准备,你们三个老爷们中间,要出现一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你们将有一场战争。唉,命里注定啊,谁也扭转不了啊。
老者一声长叹之后,飞天而去,不见踪影。
 楼主| 发表于 2012-3-25 08:3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感谢回帖的朋友,也感谢只看不回的朋友。
我在小说的标题注明“首家独发”,其实有些矫情。我同前线素无来往,我本人也不是什么大家,首发不首发,不是很重要。我只是关注我写的东西,是不是在不熟悉的环境里,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敲了这些年的字,还这样有激情,甚幸,甚幸。要是荷尔蒙也能这样,该多好啊。
发表于 2012-3-25 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79:}
 楼主| 发表于 2012-3-25 14: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豪情万丈 于 2012-3-27 18:10 编辑

10
我没有朱自清的好运,我不但没能享受到给人以淡淡喜悦的荷塘月色,而且回到家里,妻也并没有睡熟好久。
窸窸窣窣刚躺下,罗娟冷丁抛出一句话来,考虑得咋样了?
我不耐烦地转过身子,什么咋样了?还能咋样了?
罗娟一听这话,呼地一下挺起了身子,李易梦,你怎么就这么尿泥呢,人家都开始东家跑西家串地看房子呢,你可倒好,背搭个手,到处溜达,是不是又和那个小骚娘们约会去了?你啊你,吃屎也敢不上热乎的。
面对如此粗俗的语言暴力,我内心里除了一声叹息,还是一声叹息。
好长时间没有入睡,在罗娟的鼾声里,我想起了儿时的事情。
金黄顶的西面,有两座小山。因小山的形状如同少女的乳房,被美名为乳子山。不过当地人或许觉得山名的含义不够清晰,还是习惯叫它奶头山。
    奶头山下,有个海军部队大院。那是北海舰队下属的一个雷达团的团部。我的父亲就是这个雷达团里的军人,我自然也属于海军大院里的孩子了。
故事从七十年代的一个春末夏初开始,一个桑葚红了的季节。
奶头头山下,有一大片桑园。桑林侍理的好,年年桑叶肥,年年桑葚红,红得发紫。那是省蚕业科研所的基地。每年春天,三月的光景儿,桑树就在春雷中发出嫩芽。随着春雨的淅淅沥沥,叶子就长成巴掌大小了。六月,割麦子的时候,隐藏在绿油油叶子中的桑葚变红变紫了。
对这种红色的向往,是每个海军大院里的孩子心藏已久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是对他们父辈来说的,对于田野里的东西,他们似乎没有太多的是非观念。倒是因为血管里流着父辈的血吧,他们扮演敌我角色,攻城略地,乐此不疲。那个年代,零食是奢侈品。因为离山很近。可是有了撒欢的地方了。我和小伙伴们一起烧花生吃,烧玉米吃,烧地瓜吃,烧豆虫和蚂蚱吃。啃的玉米秸,带甜味的那种;咂的一种草根,俗名“甜根”;还嚼一种草,俗名“酸几溜”,酸得直眨巴眼睛。能吃的什么都敢吃,什么山枣,车粒,野梨,“破半头”,“小孩拳头”,野蒜,都尝过。附近村民都知道,海军大院里有群见什么吃什么的野孩子。因为毁坏庄稼,我们没少挨父母的揍。
偷袭桑园的最佳时间是中午,因为工作时间,桑园里的工人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进的。我们没有午休的习惯,很多事情多是这个时间做的。
桑葚熟了的季节,空气中仿佛都可以嗅到酸甜的味道。不用特意招呼,伙伴们就集中到一起了。
拿着钳子,弯着腰,一行十几个孩子接近了桑园。全部趴下,耳朵贴近地面,听听有没有动静。正午的阳光穿行在桑林间,在地面上留下了斑驳的树影。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夏日的风儿将树叶摇得哗啦啦作响,而那一串串诱人的桑椹便伴着音乐般的声响翩跹起舞,整个林间荡漾诱惑。
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确定没有敌情后,用钳子剪断铁丝网后,伙伴们一个个钻进了桑园。虽然个个悄没声的,但小小的心儿即刻被快乐涨满。立刻伙伴们四下散开钻入桑林中,手忙脚乱地挑着熟透的桑椹往嘴里塞。熟透了的桑椹黑紫色,柔柔的,晶莹透亮,象一颗颗圆润的玛瑙,吃一粒在嘴里,那甘甜的汁液倾刻溢满了心头。如果喜欢酸甜口味的,便去采摘那红色的桑果儿,红色的桑椹通体呈水灵灵的艳红色,果实稍硬,吃在嘴里咯吱作响,别有一番风味。
伙伴里唯一的女孩叫泉儿,她怯怯地跟着我,不敢动手。
我撸了一把桑仁在手里,青的红的紫的都有,还有桑叶的残丝,我也顾不得,连桑叶也吞进了肚里。
你怎么不动手,彪啊你?看见泉儿傻站着,我做了吃的手势。
哥,俺不敢。坏孩子才做这样的事呢。泉儿的声音里都带颤音了。
我看准一个枝子,劈手折断了,那上面全是紫色的桑葚。
给,胆小鬼!亏你爸还是扑俘大队的。我把带桑葚的枝条塞给泉儿。
泉儿怯怯地接过来,动作很轻地摘下一个桑葚,三个指头捏着送入口中,不出声响的一嚼,灿烂的笑容马上洋溢在脸上。
伙伴们等到肚子填饱了,才互相寻找。彼此相视后,往往会笑得滚作一团,因为两人的脸上已经被红色的果汁儿涂得东一道西一道,如同小花猫,嘴边也被紫黑色的桑椹染得黑乎乎的。
打闹声终于引来了桑园工人。最先进入我的视线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像老鹰一样扑向泉儿的时候,我也也扑向壮汉,紧紧抱住他的大腿。
泉儿吓傻了,呆立着一动不动,眼睛里全是恐惧。
彪啊,快跑啊!我一声大喊,泉儿跑了。一边跑一边回头。
伙伴们也全跑了。动作锋快,训练有素。
偷袭桑林,我成了战俘。
想着当年的美食,我不禁惦念起胆小的泉儿了,那个小丫头,到哪儿去了呢?
发表于 2012-3-25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文字真耐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soso_e142:}
发表于 2012-3-25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如此粗俗的语言暴力,刘染秋内心里除了一声叹息,还是一声叹息。"---也想知道李易梦与刘染秋是什么关系?
 楼主| 发表于 2012-3-25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前面串过一次帮,这次还是穿帮了。改过来了。
发表于 2012-3-25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身边的人,身边的事,熟悉的感觉{:soso_e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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