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新传

岗山文化

                                    龙门新传
                                     报告文学
                                      隋建国
      山东莱阳市的五龙河全长124千米，贯穿了栖霞、莱阳两市南北。有富水河、清水河、蚬河、白龙河、墨水河五大水系由北向南汇入五龙河注入黄海。其主发源地蚬河在胶东屋脊的栖霞市西部，这里还有一段神奇的传说。
      蚬河的源头于岗山的东北麓，在栖霞蓬莱两市交界处的海拔814米的艾山前怀，绵延南去。在繞过几座山头后突然来了一个S形，然后又来了一个180度的急转弯径直折向西北与另一姊妹河寺口河汇聚。她的这一周折竟造就了月牙河和神仙洞的迷人景观。
      在月牙河与神仙洞的交叉处有一海拔百余米的小山包，坚硬的花岗岩将两汇合水系湍急的河水抵挡，促使河流又来了一个大转弯向南以十多米的落差泻向下游宽广地带，形成了五六百米宽的河床，即蚬河。两河交汇，水量充沛，年长日久，山包东侧的神仙洞前就形成了一方圆三百余米且深不见底的清水潭。汇合处，潭水青蓝，整日以逆时针形式漩转吞并来自两河系的水流，然后再溢向正南方。潭中各种鱼虾应有尽有，数不清，钩不着。远远望去，大小乌龟不时在水中探头觅食。由潭深处冒出的水泡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站在潭边观赏潭景的人们都知道要远离岸边，因这里的泥沙是流动的，稍不留神就会被陷入潭内，只有身居西岸边那神仙洞上面的山包上俯视二三十米悬崖绝壁下的美景才最为理想。相传这潭与北海相通，是北海龙王出海到陆地游览及和南海龙王相聚的门户，故名龙门口。
      自古以来，五龙河畔风调雨顺，两岸上乔下冠，郁郁葱葱高达十几米自然生成的林木像绿色的屏障弯延在丘陵平原之间，将胶东大地一分为二。再看上游的蚬河岸边，垂柳倒影水中，鱼儿成群，鸟语花香，五谷杂粮户户满仓。居住在两岸的人们爱生养他们的大河，更为是龙的传人而倍感自豪。多年来，他们不捕杀河中的生灵，不污染河水，源源不断的清澈蚬河水从龙门口流出，一代一代哺乳着数不清的万物生灵生息延续，那甜香的河水带着人们美好的夙愿奔向五龙河与南海相聚。
      话说一夏日，天上下着蒙蒙细雨，碧绿的蚬河河畔禾苗茁壮，生机勃勃，又是一个丰收年已成定局。看到这一切，人们更加敬仰为民造福的龙，家家都把新鲜的鱼肉瓜果最先供奉，乞求真龙保佑。这一日风习习，雨洒洒，雾蒙蒙，倍感清爽的人们都身居炕头。这是农家人的公休日，平常家家围着日头转，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日子，只有遇上雨天才能同邻里相聚。此刻有的人甜睡在梦乡中捧起甘甜的河水狂饮，口中念念有词：好水好水啊！有的聚集在邻街的风亭下看牌下棋走五子畅谈古今中外；那上了年岁的老者拄着拐棍手里拿着把蒲扇走到大门口对年青人说：六月六看谷授，七月七看谷米，这不，谷穗都齐了，这雨是对它的催成啊，好年头啊，好年头啊！那些听腻了的后生们噗哧一笑，“知道了老念。”
      且说整日在山放牛的吴牛倌，是乡亲们合伙从外地花钱雇来的，人心眼挺好，看牛也挺认真，就是有点傻呼呼的。其实他并不傻，只是凡事不管不问太老实罢了。
     端人家的饭碗，为人家干活，他心中最明白。每日早起晚归，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已是他人生的一绝。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比那些“家有一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还要自在，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凡事还不用操心。这天吴牛倌比以往任何一日都高兴，一来天不热又有毛毛雨，爽快。二来今天的那位东家大嫂子给带的干粮是用油沾的白面薄饼，可口。清香的面饼诱使他还未到正午就将牛群赶到神仙洞的山前坡圈好，让其歇息回嚼。
     吴牛倌在一块大岩石下三口两口吞下香喷喷的白饼，又下到沟底畅饮了几口山泉水。此间有点“酒醉饭饱”之意，就顺便依附在就餐的石崖下打盹。刚一迷糊，那爽爽地细雨就将他淋醒。罢，上山头看光景去，平日想看还没工夫呢。傻大吴拿起了苇帘扣在头上，又紧了紧蓑衣，来到了山包的顶部。他找了个又能避风雨，又可俯视龙门深潭的山崖，脚朝东，头仰天，双手抱头，左腿搭在右腿上，口叼烟袋，吸一口老东家赏给的关东烟，再看看四周荒无一人，水雾连天，那简直似独居仙山。
      “呼啦啦”，原本平静的深潭突然间响声大作，紧接着清如镜的潭水变混变黑，中间潭水旋转上冒。刹那间水注翻滚直冲云雾，遮掩了整个河潭。吴牛倌一时呆了，气都不敢出一口，呆呆呆的缩在岩石下，眼盯着水天相连的黑柱，唯恐不测。约莫半袋烟工夫，旋转翻滚的黑水柱逐渐退缩消失，水面恢复了平静，和往常一样传出雾雨点击水面的哗哗声。此时，吴牛倌才长嘘了一口气，蓑衣内的衣服大概是一身冷汗给洗透了，顿感有点凉意，顺手解开了蓑衣带散散潮气。“哗啦、哗啦”，刚解开了脖子下一根蓑衣带子，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牛倌的双手僵硬了，不听使唤了，腿也瘫痪了，头一沉索性栽倒在崖前。所庆幸的是头上的苇帘垫了底没有伤着头，更恰巧的是这位置对窥视龙潭十分有利，这似哈爬狗的姿势将其潭面景物尽收眼底。
      吴牛倌头扣上苇帘，屏住呼吸，经过两次惊吓，胆大了，他非要看个究竟。牛倌盯住水面，朦胧中发现紧靠悬崖峭壁的潭边露出个黑不溜秋的动西，有粪斗子那么大，两只似铃铛大小的眼珠子，发出一闪一闪的蓝光。那雾气被这一刺目的光亮冲击，整个潭面显得阴森可怕。看清了，那是一只老乌龟的头，尽管身驱未浮出水面，凡事从不动脑筋的吴牛倌也猜测出这是只已成道行的龟。俗话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嘛。那老龟慢悠悠的不时眨眼向四周窥探，直到沿潭边转了一圈，断定无异常就消失在蓝色的水中。
      吴牛倌越看越觉有趣，索性将蓑衣解下铺在身子底下非看出个究竟不可，那毛毛细雨的洗涤早抛弃脑后。
      “咕嘟”，平似镜的水面突然冒出两个十三四岁的男童，他们脚踩水面抬一张傈红色的八仙桌放在龙潭的正当央，在反复端详座位无偏差后悄然离去。那刹水面如此明亮，虽然相距几十米，可犹如在眼皮底下，那桌面坐北朝南的条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又是两个比前两个小一点的孩童各拿一把赤红泰山罗圈椅子，分放在桌子东西两边。放好后，又有一对扎抓髻的女童在椅子上搭上了绣有双喜字的坐垫子，那金光闪闪的“僖”“嬉”映照了整个水面，辐射了周边，好似日月落九天。不多时，穿梭般的宫廷美女在一高个领班的指引下，有秩序的铺地毯、端菜、端茶、送酒、送点心等，刹时间，一桌丰盛的酒席置办停当。牛倌一时看花了眼，这满桌的山珍海味，不用说名，连听说也没有，更谈不上口福了。他流口水，可自己心中有底，这美差与自己无缘，大饱眼福就是够幸运啦。
      牛倌正猜测各种菜的名称时，一阵迎亲的鼓乐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随着鼓乐声望去，只见无数披红挂绿的美女簇拥着一对新郎新娘来到八仙桌前。这真是绝代佳人，说实话这光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人，过去光听老人们故事里说的那么那么好还都以为是蒙人的。看他们先是双双拜天，然后新郎居东，新娘居西，在相互恭喜后各自就位。牛倌这一次看得更清楚了，往年天女下凡的传说在他眼前已成为现实。这一刻年过四旬老实巴交的他，向往美好生活的念头悠然而生，不免有点想入非非。
      优美的乐曲又一次响起，各种不认识的乐器也在不断的更换，吹吹打打，打打吹吹，上有白色雾雨下有青蓝潭水，这平静如镜的水面伴随着阵阵的器乐声在频繁的浮动，好似一艘扬帆起航的巨轮行进在天地之间。侍女轮换劝酒，新郎新娘相互敬酒，饮酒对歌，吟诗比艺，那轰轰烈烈的场面，对大字不识一个的牛倌来说间直说是那对牛弹琴，“杆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他光听人家又说又笑，也知道是在娱乐玩耍，可就是听不懂在说什么。就有一句他记得最清楚，说是“北海南海一家人，龙门搭桥亲上亲，七七鹊桥天河配，海阔天空任鸟飞”。这是对人间的赞美和对龙门酒宴的留恋。
      烟雾弥漫伴随着微风阵阵，这酒宴在延续在升级，侍女们将酒菜不断撤换，一边的鼓乐手按酒席的进展有节奏地加倍演奏，一曲胜似一曲，十分壮观。约莫三个时辰过去了，见那龙女起身离座来到宫女们中间，在动听悦耳欢快的乐曲声中翩翩起舞，时儿似常娥奔月；时儿如七女戏水，龙太子一边拍手叫好，一边走进了这壮观的大舞台同龙女扮演起了牛郎织女天河配……
      牛倌迷了傻了，口水流了满地。他向往眼前的生活，更盼望身边有个女人相伴，恨自己无能，至今未讨上个老婆。他羡慕，他嫉妒，他想走进这人间仙景，品尝山珍海味、享乐世间真情，但无论怎么用力就是动不了身子。他忘记了当时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脑子里一心要进去。他急了，他火了，“蹭”，炼就了石块击牛的手，抄起一拳头大的石头向潭中投去。“小心三公子。”正当那石头快要击中新郎头部被一小吏挡驾。小吏倒地，那反弹的石块“砰”的一声砸在八仙桌中央，将一酒杯打碎。刹那间，狂风大作，天昏地暗，电闪雷鸣，潭面上下水流翻滚。离奇的是瓢泼大雨只遮盖了龙潭的上空，而近在咫尺的牛倌头上却一滴雨水也没有。他清醒了，知道自己闯下了祸，想起身逃离，可全身似抽了筋骨无论怎么用力就是动不了身子，无奈就听天由命吧。一个时辰过后，水面又恢复了雨朦朦的原样，四周似乎显得异常冷静，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凄凉的有点阴森，有点可怕。冰凉雨水的洗刷，吴牛倌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头脑也有所清醒，回想眼前的一切，似梦非梦。他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定了定神，确定刚才自己的所见是真真切切的，这不，拿那块石头的窝还在呢。他后悔莫及，这顺手打牛的手怎么就没个收管（方言管不住）。他双手狠狠地敲打着前额，痛恨不该搔扰了神灵的酒宴。牛倌立马起身双膝跪地朝潭叩拜忏悔，可为时已晚，任凭他叩破了头皮，水面无声无息。他暗中诅咒自己，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吃吧。
      牛倌起身要赶牛下山放牧，突然龙潭水面又一声巨响，一股龙卷风从潭中升起。黑水柱翻腾着冲击着上空，有点天翻地覆之勢，深水潭像被什么东西搅动，整个潭全部旋转上升，差一点满过山包顶，眨眼又回落。眼看见底，见深约数丈的潭底有一几十米宽深不可测的洞，只听洞中咆哮如雷，白雾冲天，像一条白龙在飞在舞，龙尾波击之处，大雨倾泻，冰雹落地。转眼功夫，洞内大水涌出，龙潭又恢复原形，水面飘浮着一白肚庞大的黑东西。牛倌回过神来了，他看清楚了，那不正是酒席前在水面打探的老龟吗？看，那对铃噹大眼露在眼珠子外，更显得大而圆，不同之处是倒垂搭啦着无了蓝色光亮。更可怕的是那仰浮的龟竟向吴牛倌这边飘来，其身子比盛面的大笸箩还要大。眼看到了他藏身的潭边，一股熏人的黑气从龟的口中冒出径直朝牛倌而来，他还未来得急多想，就昏死过去。
      待吴牛倌醒来，已是次日的上午，东家告诉他是一雨后上山拾“水牛”的人傍晚路过将他救回家的。事后大家问起根由，他谎称患病晕倒，对所见所闻一字不提。
      从此这勤劳的吴牛倌萎靡不振，失去当年的气魄，每天象丢了魂，不说不笑，一天比一天呆，整天跟在牛群屁股后转，任其牧牛放纵。日子长了牛瘦了，群倒了，还不到年底就被解雇了。失去了饭晚的牛倌无家可归，仍栖身在村后那四壁透风的牛棚里。待来年一开春本打算动身另谋生的他，从此一病不起。有人说是得了干干病，就是光吃不长肉，全身无一钱肉，像麻杆，根本站立不起来，因风一吹就能倒。是好心的人们轮番给他送饭添衣。
      再说只从那日吴牛倌扫了龙门神灵的兴，时过数日，蚬河河畔连降暴雨，鹅卵大的冰雹多次袭击两岸农田，房屋冲毁，庄稼被淹，尤其是龙潭方圆十里八乡三年颗粒未收，举家逃荒关东不计其数。那生不如死的牛倌在冰冷的棚内苦熬过了整整三个年头，忽一日见两个官差模样的人来到他的跟前说有人请他进山。他就跟着来人来到一陌生的厅院，一老者告知他当年是他在龙门龙潭边搅乱了北海龙王三太子和南海龙王六公主新婚在龙门口饮酒赏景向往人间的情趣。好的一点还没有伤着太子，再则念他为人忠诚老实事后有悔过自新之举，三载疾病就算以示惩罚。那老者自称就是那只出水巡视的万年老龟，守护龙门已有千年有余，一时的疏忽大意造成终生遗憾。本来已被处死，是众神灵一齐向两海龙王求情，再加他跟随太子多年忠心耿耿，夫妇双方一致在各自父王面前求情，理由是在大喜日子里开杀戒不吉利，才免他一死，贬职到柴房当差。那老者还告知他在他的举荐下，让牛倌回龙门西山看户山林供龙宫生活用柴。临别时那老者一再叮嘱凡事要以人为本，多多行善，且不可玩忽职守。吴牛倌一觉醒来，原来是一场梦，可梦中所见历历在目。他知道自己要走了，这闷在心中的“病”一定要告诉乡亲们，要不就没有时间了。说来也巧，卧床不起的他竟一下子站立起来，很快就将众乡邻招呼到他的破屋子里。当大家知道了真情后，牛倌安然闭上双眼，那面容是那么慈祥和蔼，因他去了多年的一块心病，要为大家造福去了。当日乡亲们拔股子好生安葬了牛倌，次日就在龙潭西侧搭台祭潭。三日来十里八乡的人们纷纷自发带着香火供品前来叩拜，乞求两海神龙保佑平安，保佑风调雨顺。戏唱了三天三夜，香火四溢，供品满坡。在人群中有一穿戴破旧的道人念念有词：龙门开，喜事来，心要诚，梅花开。他不时地不是的年大的念叨，再加身上的汗臭气熏人惹得周围的人四处躲开，一群小孩用折下的树枝追逐着驱赶。过后人们才醒悟，那不是已去牛倌的化身在提醒人们这地方是龙门吗？至此，这里叫龙门口的名字就传开了。后来逐步有人迁居此地开荒种地，生息繁延。从此，蚬河两岸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远隔百里的山乡人也搬家到此，流落关东他乡的又重新返回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靠着源源流长的蚬河水，栖霞的人口在增，生活在变，然而，人们更难忘怀的还是龙门口的神龙。
      公元1958年在大跃进声中，人们实现了多年龙的遗愿，用自己的双手，将蚬河水分两段拦腰截断。在上游月牙河畔两山峰间筑起三座大坝，把龙门水潭扩充千万倍，建起了栖霞第二大水库——龙门口水库，为龙厅龙子龙孙再次戏水摆宴饮酒提供人间仙景。在下游莱阳青岗口再次截流建大型沐浴水库一座。1959年，库中要蓄水了，世代居住在龙门口周围的十几个村庄人们要搬走了，全村老小无不痛苦流涕，因他们是龙的后人，舍不得离开生养他们的这一风水宝地。然而为了大局，为了神龙更好的安居，舍小家顾大局，毅然决然将龙门口让出，在几里外的库南岸重建家园，村名仍然叫龙门口。40多年前的1964年栖霞县政府在龙门口东干渠出水口建起了县第一座水力发电站。从此远离县城的龙门山乡人扔掉了烟熏火燎的煤油灯，抛弃了祖辈流传的石磨石碾，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如今站在灯火通明的库边远眺库中已成为孤岛的昔日那小山包，人们不免回想起那当年美丽的传说。值得一提的是，现今的龙门口今非昔比。市水务局专门在此设立管理机构，安装了电子眼和水质检测器，库水无污染，清清的库水源源不断流向山城，成为生产生活的民用水。人工放养的淡水鱼、海嘎、螃蟹、龟等应有尽有，从此，这胶东唯一的内陆县改变了以往“臭鱼烂虾来到栖霞”的局面。现今龙门口及周边库区的人啊那可享了清福了，那有线数字电视、移动数字电视、可视电话、笔记本电脑、手机微信、上网聊天、网上购物等已进入普通人的家。家中的电器非名牌产品不要，就拿电视和空调来说吧，液晶背投、智能数字高清、等离子、平板等大屏幕超薄多画面高清晰的彩电和空调大多属国内外名厂名家的，不少人家瞄准了高档家庭轿车，往日想都不敢想的农家人，今日好梦成真。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龙门人靠的是龙门口的水。不仅如此，水库还是人们休闲养生的好去处。那岸边垂钓的人在垂柳和松柏淹映下好比在蓬莱阁下看海市，人人都期待着能目睹真龙的再现。那夏日的夜更是清凉避暑的理想之地，2004年新改建的宽8米长20千米的盘山柏油公路由县城直通库区。如你有兴驱车行进在那曲折绵延平如镜的山间大道上，时而飞驰直下，时而又在陡峭的两山峰之间盘旋直冲云端，恰似乘坐在大城市悠闲玩耍的摸天轮上，既险又奇。你若身居神仙洞上方的那当年大饱眼福的吴牛倌隐身观景的百米小岛上，更是一番风味。看，坐在利用山势就地取材人工凿就的石桌石凳上，抛出你带诱惑的亮灯鱼杆，喝一口清香的青啤酒易拉罐，吸一口过瘾的白洋河曲酒，凝视对岸的灯火，似醉如梦，朦胧中那龙太子、龙女举杯吟诗就在眼前。进入农家庭院，依山而建的会客厅可如龙宫比美。朝库面的观光阳台把你带到龙潭目睹水上人间。听，水打岸边，哗啦、哗啦，似龙宫的鼓乐队，有节有奏——悦耳；看，库中烟雨蒙蒙小船荡漾，星星点点，如宫廷美女摆酒宴，——神气；喝一口五龙白干，吃一口刚卸网的淡水大鲤鱼，香甜脆辣——过隐；无口福享用带刺激酒味的女士，主人早为其备好了白洋河牌红苹果酒和莱阳梨汁饮料——有味。贪恋的客人自己大饱了口福还不算，临走非讨要上点库中的鲜味和栖霞苹果带给家人才罢休。朦胧梦幻，留恋往返，他们已置身入龙潭的水面，享受着仙人的生活。
      世间有数不清的美丽传说，是否迷信且不下定论，但笔者自信的一点是这一切一切都是劳动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靠每一个人勤劳的双手，靠众人的齐心协力，美丽的传说必然成为现实。现如今农家人坐在炕头看戏赏球，在工作岗位对家中的电器摇控等现代人的生活，都不已超出了传说吗？龙门牛倌所见是虚还是幻且不说，今天不都实现了吗！
      五龙河栖霞、莱阳的母亲河，她养育了莱阳、栖霞的百余万人民。正因有了她的存在，才有了半岛中部的沃土。如今河在变，人在富。愿五龙河水源源不断，愿五龙河水清澈天长日久，盼南北两海龙宫仙景撒满世间。

烟台前线

乡土气息甚浓。隋老师写的好！

岗山文化

烟台前线 发表于 2017-9-9 22:38
乡土气息甚浓。隋老师写的好！

感谢您的鼓励。祝好。

小杏

被隋老师描述的，俺想去看看了

闲云野鹤

珍惜当下，快乐当下

岗山文化

小杏 发表于 2017-9-13 15:22
被隋老师描述的，俺想去看看了

感谢您的鼓励。

岗山文化

闲云野鹤 发表于 2017-9-14 10:29
珍惜当下，快乐当下

谢谢，谢谢

金一戈

现在，这个水库管理怎么样？

岗山文化

金一戈 发表于 2017-9-19 11:07
现在，这个水库管理怎么样？

龙门口水库有专门管理机构。

金一戈

看管理处门里门外，卫生收拾的不错。想必管理水库，亦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