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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我想我是海

半生-小坏蛋的出生<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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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7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了,还要欢迎我是海眷顾西窗。{:soso_e142:}
发表于 2011-5-7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9# 如石


我不喜欢翘脚,我只喜欢糊墙~~~{:soso_e107:}
发表于 2011-5-8 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20:}内哄啦,大家快来看呢!
楼主写得真好,精彩!期待下文!
发表于 2011-5-8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13# 留侯论


{:soso_e128:} {:soso_e160:} {:soso_e178:}
 楼主| 发表于 2011-5-8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半生-书包,铅笔我的你
  人生的第一天的学生时光,就这样在紧张刺激快乐中度过了,放学了,太阳卡山尖上,迟迟的不想,离开这个灿烂的世界,此时它的心情和我一样不想回家,放学了,我没有回家,象个保镖一样监护着临村的这几个孩子,一路护送到家。邻村的地形我比较熟悉,经常出没在这一带,杏数了偷个杏,桃熟了偷个桃,其实桃啊,杏什么的,我们村子也有,但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我是远近闻名的小坏蛋,但在村里我还是极力的维护着我的形象,见到大人,不管辈分高低,总是打个招呼,招呼很简单,也就是些:“大锅,上那去”
“歹了吗?(吃了吗)”“哈了吗?(喝了吗)”又土又俗的客套话。
言归正题,我护送邻村的孩子们回家的目的绝对的不纯,我可没有那么高的高度,我就是想摸清眼镜妹妹的家住那里,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叫,‘尾随’。色情狂的行为。当时这个字汇不流行,我也就没有被划入色情狂的行列。
连续几天的尾随,我已经基本上摸清了,眼镜妹妹及其他几个同学家的具体位置,对于我这个尾随的行为,邻村的雄性同学和雌性同学表现出来的态度截然不同,和动物们的表现一样,雌性动物都想吸引更多优秀雄性动物的注意,欣然接受我的献媚,而雄性动物却极力的保护着自己的领地和配偶,神圣不可侵犯,对于我的闯入虎视眈眈,只是武力上不能和我抗衡,这样的事情又不能告诉老师,一直忍受着,被别人抢占领地及配偶的奇耻大辱,他们却不知道,为了这一点点的色心,我经受了多少皮肉之苦。
因为每天放学后,都尾随到邻村,不到天黑不回家,所以每天回去后,母亲总要拿棍棒伺候我,我们那个年代,父母不会用语言去教育孩子,大人的真理就是“棍棒下出孝子”,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我身上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对于父母的体罚我早已经习惯了,用我母亲的话说“两天不打皮发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关于上房揭瓦,绝对不是为了押韵编的顺口溜,这是真实的感人的,令人痛心的故事,当然故事的主人翁还是我。
每年的春天都是麻雀们繁殖的季节,麻雀们最喜欢把产房建在,刚建好,还没有居住的新房子的瓦下,因为经历的风雨少,新房子的瓦下,总会留出很多很大的空隙,正好适合麻雀筑巢,产蛋,养育儿女,因为是新房子没有人居住,哪里简直就是他们的天堂。还有一点新建的房子,一般不会有蛇,不会去伤害他们的幼子,所以麻雀们最大的天敌就是我们这些,闲得没事往井里撒尿的孩子们。
东边“老咸菜”家新建了4间大瓦房,今年麻雀的入住率特别的好,傍晚劳累了一天的麻雀们总在房子旁边的榆树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育儿的心得。麻雀的肆无忌惮终于惹来了麻烦,被村子里最混得2个小混蛋给盯上了,和我一起做案的是我们村长的小儿子,小三,小三就住我家后面比我大三岁,因为年龄的差距,平时很少一起玩,但在掏鸟的事情我俩却达成了共识,最终狼狈为奸。
胶东半岛的房子一般都很高,我和小三当时也没有梯子什么的做案工具,就靠我们的配合就完成了这件大工程,小三比我大,也比高,理所应当的给我当梯子,我先是踩着小三的肩膀,然后踩着小三的脸,最后踩着小三的头,用上了吃奶的劲,终于爬上了房顶,房顶瓦下的鸟窝实在是太多了,小三在下面,扔一个柳条篮子给我,我一只手跨着篮子,一只手揭着瓦片,不同发育期的雀儿雀女,长了毛,裸着身子的,都被我统统地丢进了新的摇篮里!哈哈,雀爸爸雀妈妈们,看到自己的领地被人践踏,看到自己的儿女被别人无情的掠走,都围着我,发出了,愤怒的,焦躁的,绝望的,哀号,但这帮怯弱的家伙,没有一个敢对我实施人身攻击,眼睁睁的看着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罪行。
4间大瓦房,从西到东,我没有放过一片瓦片,几乎所有可疑的瓦片全被我翻过,嘿嘿!当然那一片瓦片在我看来,都很可疑。犯罪过程继续着,哀号继续着,当村子里升起了渺渺的炊烟,这场没有血光的涂炭终于结束了。
收获真的不少,具体的数量,没有进行统计,足足有半篮子,我和三子和把这些收获平分了,带着胜利的喜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现在想想,掏这些鸟真的没有什么用,不好吃,也不好玩,根本就养不活,唯一的用途就是炫耀,回家我可没有少向小辣椒和缨子炫耀,给他们讲我又多神勇,看着妹妹和缨子佩服得眼神,我幼小的心灵被一种莫名的虚荣所满足。
但我的虚荣心只满足了一小会,我的暴风雨就来了,“老咸菜”气冲冲的找到我家,他不是为鸟来的,哪些鸟又不是他养的,他不是为鸟儿们讨公道的,他是为了他家的新房子,刚才我做案的时候,动作过于粗暴,把他家新房子的瓦,弄碎不少,基本上也就面目全非了。
我也知道自己这次这个祸,惹得不少,“老咸菜”在屋里向父亲告状,我就在门外偷听,和以前每次我惹祸被人找上们一样,父亲总是不停的给人说好话,不停的骂我,我知道结果和以前肯定还是一样,等把“老咸菜”送走以后,又是打我一顿。
  上有政策,咱下有对策,我叫小辣椒偷偷的进屋,给我拿了2条厚点的裤子,我都套上了,这样一会我的小屁股能少受点罪。我是个聪明的小混蛋,我一直都这么感觉,但这一次我失算了。
送走了“老咸菜”,父亲就把我叫进屋里,我用眼睛偷偷的瞟着父亲的脸色和眼神,心里盘算着,父亲一动手,我就跑,一边跑一边叫,往爷爷家跑,即使跑不到爷爷家,就被抓回来了,起码我的喊叫会被邻居听见,邻居二妈生了4个闺女,一个儿子都没有,想儿子都想疯了,平时特别喜欢我,每次听到我的求救声,都会跑来劝架拉架,有了二妈的阻拦,我的奏一般会少挨不少。
今天看来父亲的心情不错,没有发脾气,也没有直接上来就拳脚比划,“把你下午弄得东西拿来我看看”父亲冷冷的说,我转身走到院子里,从一堆的小鸟里,挑出几个最少的,没有长毛的,送到父亲面前,我不知道父亲要这些鸟干什么,当时心里想,父亲可能会给我摔死,或是扔了吧,所以就挑几个小的,小的扔就扔了吧,反正活不过今夜,留着那些长毛的,明天抓个蚂蚱喂喂,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父亲看了看我手里的光蛋,气呼呼的说“你弄它们干什么,能吃吗”,“能吃,烧烧能吃”我少声的回应,“你给我吃了它”父亲的声音很大,可能我的顶撞若怒了父亲,父亲的一句怒吼,吓的我哆嗦了一下。我小心翼翼的抬头偷看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神很坚定。“吃了”父亲又吼了一句,顺手拿起,放在门后的笤帚。挨揍,吃鸟,吃鸟,挨揍,在这危机的时刻我的小脑袋,快速的运转着,权衡着。
   父亲的笤帚还没有落下来,我已经拣了一只最少的,没有长毛的小麻雀婴儿,送进了嘴里,我没有敢咀嚼,一闭眼睛,生生的淹了下去,小光蛋走到我的嗓子眼的时候,好像卡了一下,让我的嗓子有点疼,眼泪都出来了,真想弄点水送送,但看着拿着笤帚的父亲,我没敢说,从嘴里弄了唾沫,恨恨的又咽了两下,总算缓解了嗓子疼痛,但满嘴的腥味,让我感觉想吐。
  父亲当时被我的举动给震住,好一会没有反映过来,他没有想到他的这个种,这么有种。其实我有没有种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我是因为害怕挨揍才吞的小鸟,怕挨揍的人都没有种,有种也是孬种,但生吞小鸟那是需要勇气的,需要老鼻子,老鼻子的勇气了,有这个勇气的人,应该算是有种。那个时候,我的智商不行,想不明白,现在有点智商都用在泡妞上了,也想不明白,我只所以会选择,吃小鸟,我想是因为我有冒险精神,挨揍我经常挨,知道那个滋味,疼啊,真疼!小鸟没有生吃过,说不定味道还不错呢!所以就选择了生吞,小家雀,说实话, 要我重新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挨揍,TMD,小家雀的味道一点都不好,这辈子不吃都不想,想想就倒胃。
  父亲看我吞了小家雀,把笤帚一扔,“面壁思过去”,面壁思过是父亲体罚我的一种比较友善的方法,我是个电视迷,特别爱看电视,我面壁的时候,一家人总是吃着饭,看着电视,让我享受,想吃不能吃,想看不能看的煎熬,电视吧!基本上属于精神需求,没有它我能忍受,但饭是我基本的需求啊,忍受挨饿对未成年的我来说,有点残忍。我现在长的这么袖珍,我想可能就是被饿的。
家人吃完晚饭,到我家看电视的人,陆陆续续的就来了,家丑不可外扬啊!父亲就结束了我的面壁思过,把我赶进我我的小屋里写作业,那有什么作业可写,为了晚上能看电视,我早把作业弄利索了。
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我不停的按着自己的肚子,我想,刚才我没有咀嚼,这个小家伙,一定还活着了,会不会咬我的肠子,孙悟空在妖怪的肚子里折腾过,这个小家伙会不会折腾我啊,大家不要笑啊,现在的孩子肯定不会这么想,但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单纯的很,真的就那么想的。我屏住呼吸,想听听肚子里的家伙还叫不叫了,没有听见唧唧喳喳,缺听到的是当当当,敲玻璃的声音,吓出我一身的冷汗,定定神,一看,原来是我家的小辣椒在敲我窗户的玻璃,我站在床上,打开窗户。
“哥你没事吧,我给你偷馒头,那有咸菜”,从小我和我妹妹关系一直都很好,每当我受到体罚的挨饿的时候,妹妹总是是给我想办法。“我不想吃,有点恶心,什么也不想吃,你去给我把咱爸的酒,偷来”我命令我家的小辣椒,“哥,你要酒干吗啊”妹妹把着窗户问我,“我怀疑肚子里那个小家雀没有死,喝点酒灌死它”“能行吗”妹妹总是那么天真,“肯定能行,还记得咱家前两天死的那个小鸡了吗,那是我灌酒,灌死的,小鸡都能灌死,一个小家雀,我灌不死它”
小辣椒从窗户上跳了下去,一会给我拿了半瓶酒来,我咕咚咕咚的喝了2大口,KAO,真TMD的辣,也不知道这么辣,父亲还每天喝它干吗?2口酒下肚不一会就有感觉了,正好在自己床上,天也转,地也转,转着转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天早上被母亲从被窝里拖了起来,醒来第一件事,跑到院子里的篮子里去找我的小鸟,那还有什么小鸟啊,连鸟毛都没有了,早让我妈妈喂了我家的猪了。
吞家雀的事情对我的打击很大,让我消停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里,基本上没有犯什么大错误,我的大错误呢,就是被人找上门的错误,父母不知道的错误那是,天天的有的,人活着吗?就要折腾,这是那个名人说的来着,不记得了,拿来用用啊!哈哈。
  一个星期后,我可又犯了一件大错误,人身攻击致残。。。。。。
发表于 2011-5-8 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孩子真能折腾,看来小时候是个淘气包儿!
发表于 2011-5-8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活生生地,精彩!
 楼主| 发表于 2011-5-8 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我想我是海 于 2011-5-10 19:46 编辑

半生-山后面还是山
当一件事情形成了习惯就成了自然,就如同我的尾随,成了我每天放学后,我课外活动必修科目,邻村的雄性同学们,终于忍受不住我肆无忌惮的践踏和欺辱,给我制造了一个陷阱,邻村也有个能人,和我父亲伯父一样,自己开工厂的,开的是地毯厂,手工地毯。一帮年轻的姑娘,人手一把小砍刀,上下翻飞,砍的不时人,也不是动物,砍的一根根的毛线。我经常坐在地毯厂的后窗户上,欣赏姐姐和阿姨们的表演,当然了漂亮姐姐本来就可以欣赏,姐姐李确实有个很漂亮很漂亮的,我认识她,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她父亲是我们镇上农村信用社的,每次父亲存钱取钱几乎都要到他家去,跟父亲一起去过几次,所以我俩有一面之识,自然我做在窗台上,和我聊得最多的就是她,她喜欢逗我,我这个人比较早熟,总是扎装疯卖傻,说些不着边的俏皮话逗姐姐一乐。各位看管现在看出来了吧,我这个小流氓对女人有一手的,泡MM第一招,装疯卖傻。
   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有一天我和漂亮姐姐开玩笑就开大了,直到结果无法控制,那时一个傍晚夕阳就要落山,一屡霞光通过我坐的窗户射进了,地毯厂。姐姐又来逗我,“少爷,你下来来,别挡着我晒太阳”少爷就是漂亮姐姐给我起的外号。说我爸爸是资本家,我是资本家大少爷,“我就不下来,这又不是你家的”我回应着,还很夸张的哈哈大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走到我的面前,拽着我的小胳膊往下一下,我正在得意的淫笑,被这没有防备的一来,一下就从窗台上,摔了下来,正好扑在漂亮姐姐身上,“啊!哎呀!”我和姐姐一起倒地,我没有感觉疼,只感觉了松软和温暖,因为我骑在了漂亮姐姐身上,看到我俩一同摔倒,厂里的姐姐阿姨,都停了下来,凑过来,拉的拉,拽的拽,我从漂亮姐姐的身上站起来,姐姐也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忽然地毯厂里,所有的姐姐阿姨一起哄笑了起来,不笑的人有2个,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漂亮姐姐,姐姐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哄笑是来自于她,上下左右的检查着自己的衣服,手也向后,拢拢有点散乱的头发,我的小眼睛也在漂亮姐姐的身上不挺的游走,我还没有明白怎么会事,啪的一声,姐姐在我的小脸蛋上恨恨的抽了一嘴巴子。
     真的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这个不明不白的嘴巴子,给我感觉,一是疼二是委屈,在我的童年记忆里,几乎就没有哭的片断,但这一次我哭了,哭的很伤心,哭的昏天黑地,姐姐没有在意我的哭泣,拿出自己的手绢,搽着自己衣服的前胸,哭泣的间隙,我仍清晰的看到,姐姐衣服2个奶的位置,高高突起的衣服上,一边一个清晰的小手印,哎!我这个无耻的小流氓,该打,大姑娘的奶可以随便的摸的吗?并且在纵目睽睽之下,此处省略30个字。。。。。。,没想到是这个下场。
我承认我有点色,在幼儿园的时候,我就喜欢馨香老师的奶,为了霸占老师奶的口头所有权,还和巍巍战斗过,但这一次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委屈啊,我哭,我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一直哭到太阳下山,我仍在继续,嚎啕大哭,已经已经变成了哼哼,早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揉着自己的干涩的眼睛,天慢慢的暗了下来,地毯厂里的阿姨姐姐们陆续的都走了,我感到从来没有的恐惧,心里就想,怎么就没有人过来哄哄我呢,有人哄哄我,我一边揉着眼睛哼哼 ,一边就回家了。这么晚了我还不回家,回去我母亲肯定饶不了我,人越走越多,我的希望在慢慢的破灭。终于我彻底的绝望了,地毯厂里的人都走过了,不对,应该还有一个人,还在砍着毛线的姐姐。
  心想这下完了,大家都走了,就剩下我俩,一会她肯定还会打我一顿,说不定拿手里的砍刀砍我一刀,把我砍死了,扔大山沟里喂王八都没有人知道,想到这,我的身上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越想越害怕,我不怕死,我曾无数次想过死,看电影里黄激光堵枪眼,董催瑞炸碉堡,我就想,等我死的时候,肯定比他们死的更壮烈,死的更伟大,如果就因为摸了别人的奶就被砍死了,这是耍流氓死的,要别人怎么看我啊,想到这里,我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哭声一声比一声惨烈,忽然传来啊的一声,把我哭泣,给吓了回去,屋里就剩下我和姐姐,我知道这个声音肯定是姐姐发出来的,我看到姐姐丢下了手里的砍刀,一直手握着另一只手,身子窝成一团,脸上漏出痛苦的表情,我马上就明白了,姐姐没有拿砍刀砍我,她砍了她自己的手了,“姐姐你怎么了”,我喊了一声,向姐姐靠了过去,忘记刚才那一记耳光的深仇大恨,“砍手了”姐姐的声音里已经夹杂着哭声了,我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个坐垫{厂里的姐姐们都会高贵自己的屁股,都用棉花缝一个坐垫}抱着姐姐的手,“姐姐你别哭啊,我带你去包包”我象哄我们家小辣椒一样,哄着面前这个大我很多的女人,姐姐真的站了起来,她在前我在后,跌跌撞撞的出来厂房,到了门口,姐姐命令我把门锁上。然后就抄小路往赤脚医生家跑。我跟在姐姐后面象条小狗一样,寸步不离。
   姐姐的伤口没有我想想的那么严重,医生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伤口,涂点红药水,包起来就没事了,这样的伤我那个星期也要包它两次,所以在我看来,女孩子就是娇气,这么点伤就喊疼。从医生家出来,姐姐还是没有搭理我,还是一前一后的走着,天色已经苍灰了,看不清姐姐的表情,只看到一个身影,我知道姐姐是要回家,姐姐家我去过很多次,再说狗子村的地形我太熟悉了。心里暗暗的嘀咕,把姐姐送到家,我就顺着河边跑回家,回家怎么说呢,说有个姐姐手砍了,我陪着去赤脚医生家了,母亲肯定不相信,说去给爷爷奶奶压水了(农村用压水井),前天刚压过水,奶奶家那个大水缸,压满一次能吃一个星期。不管了,挨揍,挨揍吧!豁出来,临到姐姐家门口我就放慢了脚步,看姐姐走进院门,我转身就走。
“你去那啊”“我回家”“那也不准去,在着等着我”姐姐说完,就走进屋子里去了,我真的糊涂了,这是干吗啊,没完没了了,叫我在这干吗啊,该不会是回家叫她爸爸出来,打我吧,这个女人真TNN的阴险,等着就等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敢打我以后,我天天拿弹弓打你家玻璃,我摆出一种小无赖的泼妇像。
   姐姐一会自己出来了,我还特意的往姐姐身后看看了,她的家人都没有跟出来,这才放心了,“给”姐姐往我手里塞东西,我伸手一接,是糖,是姑姥姥从上海回来,捎的那种,上面画着兔子的奶糖。我真糊涂了,彻底的糊涂糊涂了,女人的心啊,男人猜不透,我一个小小男人就更猜不透了。“走吧”姐姐拉起了我一只手,“去那啊”我抬头看一眼姐姐,天已经黑了下来,根本看不清姐姐的脸。“送你回家啊,你不回家啊,不回家今晚就住我家吧”我知道姐姐是开玩笑,我听的出来,说话的语气是友善的。
   其实我不怕黑,根本用不着别人送我回家,但我舍不得放下姐姐的手,我摸过姐姐奶,当时是无意识的,光顾着害怕了,没有好好的去感觉,只感觉软软的,这次握姐姐的手,才感觉,姐姐的手是这样的温暖,这样的柔软,和母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比起来,真的不一样。和姐姐并排走到一起,我能感觉出,姐姐身上有一股别人没有的香味,绝对不是雪花膏的味道,村里有些爱美的姑娘小媳妇,总是把自己的脸上,抹厚厚一层的雪花膏,象刷了一层白石灰,那个味道我很熟悉,闻了想打喷嚏,绝对不是姐姐身上的香味。
     姐姐家离我家不是很远,我撒腿跑10分钟就到家了,和姐姐慢慢的走,最多也不过20分钟,一路上都是姐姐问,我回答,当然我的回答有一半是假话,姐姐问我为什么总喜欢到她们村玩,我可不敢说我是为了眼镜妹妹来的,那个时候没有恋爱这个词,总感觉那个男孩子喜欢那个女生是很不要脸的事情,这个可不能说,很流氓的。我回答:“我喜欢姐姐啊,喜欢和姐姐聊天”我的回答是假话吗?不是,我确实喜欢拉着我手的这个姐姐,喜欢和她聊天,并且有了今天的故事,以后越来越喜欢了。
有了姐姐陪我回家,母亲真的没有打我,姐姐告诉母亲,她的手指被砍刀砍了,我陪她去包轧,回来晚了,就把我送回来了,母亲感激的不行,非要留姐姐吃饭,姐姐死活不肯,在我家根本没有坐下,倒是在家院子里观赏了一会我家我的花花草草,我的父母都喜欢养花,家里的条件也好,父亲经常出差,总能带回来些奇花异草,引的乡里乡亲的都羡慕。
   送走了姐姐,家里单独为我开了饭,家人早就吃过了,一点残羹剩饭我就很满足,一回家我就看家了,门后的烧火棍那是为我准备的,姐姐的一记耳光我早就忘了,感激,真的感激她。
发表于 2011-5-9 07: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口气看辖来,耽误握作家务了
好看
 楼主| 发表于 2011-5-9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半生-那场漂亮的战斗
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我和漂亮姐姐一样,有了上次的流血事件,我和姐姐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了,每天放学后,总是情不自禁的去沟子村的地毯厂,当然这回我不用再坐在窗户上了,而是坐在漂亮姐姐的身边,和她一起分享她那个棉花做的软软的坐垫,吃着姐姐为了准备的零食,享受着我的快乐时光。
孩子的心是野,哪怕再好吃的东西,再好玩的事情,也挡不住孩子们向往阳光的心,在姐姐身边总不能坐的太安稳,虽然姐姐身上的香味那么的好闻,虽然我曾发誓要保护好姐姐,但总是找个理由从姐姐的身边逃脱,和孩子们一起,疯打疯闹。地毯厂老板的小儿子,高出同龄儿童一头,长的是又高又壮,是沟子村里孩子们的领袖,邻村对我怀有敌意的雄性同学们,一直挑拨我俩的关系,想叫我俩打一架,我俩也曾较量过,他有力气,我有不怕死的勇气和作战技巧,老是不分胜败,谁也不不服谁。
话说那一天,我俩又在地毯厂的大院狭路相逢了,我是孤家寡人啊,人家可是前呼后拥一大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丈着在他的地盘上,他的气焰格外的嚣张,那种挑衅的眼神,让我忘记了害怕,一股火噌的就串了起来,心里想:“决不能叫姐姐看见我怕了这个小子,打的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能叫他打死,不能叫他吓死”。想到这,我就来个先下手为强,一把壕住了二胖的衣领,二胖也不示弱,也紧紧的抓住我的衣领,他身后的那些小娄娄们不停的喊着:“打死他,打他,打死他”。我俩就这样你拽我,我拽你,谁也拿谁没有办法的僵持着。
   就在这个时候,二胖的爸爸(也就是地毯厂的厂长)从地毯厂走了出来,“你们干什么呢,这是”说着就把我俩给拉开了。二胖的爸爸认识我父亲,当然也认识我,一看是我,二胖的父亲笑了,“来我看着,你俩摔个跤,较量一下”,可能二胖的爸爸,也听说了,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儿子和我是死对头,也想看看我俩到底谁更厉害。
  有了二胖的父亲做裁判,我和二胖真正的摆开了架势,开始了摔跤,地毯厂里好事的阿姨,姐姐们也都出来,看我和二胖的决斗,还没等二胖爸爸说开始,我早已经和二胖扭在了一起,说实话二胖是比我我有劲,刚开始我还能和二胖势均力敌,时间一长就不行了,脚下明显的拌蒜,心里暗暗的叫困,也暗暗的给自己打气,不能输,不能给姐姐丢脸,想着想我就变着,伸手就抄二胖的裤裆,二胖一闪,没有抄到,但我顺势抓住了二胖的腰带,这下可好了,二胖甩来甩去就是甩不掉我,我仿佛粘在了二胖身上,一会二胖就气喘吁吁了,汗水也顺着闹门往下流,终于二胖带着我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我一看二胖停了下来,不敢怠慢,猛的向前一推,二胖落脚未稳,被我猛的一推,一头栽在草垛上,头朝下,腿朝上的乱踢乱蹬,要是二胖的爸爸不在我肯定就冲上去了,朝二胖的屁股上一顿踹,但现在大人们在眼前,我不敢放肆。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拍马屁的阿姨们把二胖从草垛里拔了出来。
我知道二胖的脾气,他从草垛里出来肯定不会算完了,非继续和我战斗不可,所以我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谁知道大出我的意料,被人从草垛里拔出来的二胖,抱着自己的胳膊,没有了领袖的风范,嚎啕大哭,他的那些娄娄们看见自己老大,被人打的嚎啕大哭也没有了嚣张气焰,都闭上了他们的臭嘴。倒是有2个满脸汉奸象的娄娄,一边喊着告诉大胖去,一边跑出来了院子。我知道这是找二胖的哥哥大胖去了,大胖比我们都很多,都上5年级了,学习特笨,但身体特别壮,大胖要是来了,我可真的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乘大家不注意,顺着墙角摸到门口,出了门口没几步我撒腿就跑,小娄娄们看见我跑了,后面一路的紧追,我是顺着河边跑的,原因有2个,一是河边是近路,过了大柿子树就是我们村,那就是我的地盘,还有一个原因,我会游泳,象我这么大的小孩会游泳的不多,即使大胖来了,我俩在水里也有的一拼。
哪天我跑的特别快,记得有个故事,一直狗撵兔子,撵出来几步没有撵上,一只乌龟看见了,笑话狗,靠!真笨,连兔子都撵不上,黄狗笑笑说,我是为了一顿午餐,而兔子是为了逃命。那天我就做了一会兔子,逃命的速度就是不一样。
我知道大胖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来找我的事。回到村里后,我马上直奔东场(场是原来生产队里堆积庄稼用的,现在责任制了,就闲置下来),大一点的孩子们放学后,都会聚到那里玩。我们家是个大家族,家里有好几个比我大很多的哥哥,放学后哥哥们都都会到那里玩。
找到同家族的几个大哥,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几个哥哥都挺身而出,个个摩拳擦掌的,浩浩荡荡一帮人朝沟子村的方向杀去,真的有一股铲平沟子村的气势,有了哥哥们撑腰,我的自信又回来了,冲在了小堂哥哥的后面,小堂哥哥是我们家族孩子头,为人能打善战,头脑灵活,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
来到大柿子树下,众人停了下来,大柿子树是我们村和沟子村的交界处,虽然我们年少冲动,但江湖规矩是懂的,好汉不打村,再厉害的角色也不能到人家村里去挑衅打架,对于被打的村子是莫大的耻辱,村民会以死相拼的,小堂哥哥把我单独安排在柿子树旁边的路口坐着,兄弟们都埋伏在路两边的草丛里。不出小堂哥哥所料,一会,大胖在一群小娄娄的拥楚下朝我们村的方向走来。
看见他们来了,我站了起来,撤着嗓子开骂:“TNN的还想打老子,不服的就上来,来一个老子灭你们一个”听见我的辱骂,沟子村的孩子们,疯了似的冲上上来,一边冲一边嘴里还喊着:“冲啊”(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都是看着战争片长大的)。马上就要冲到我的眼前了,埋伏在草丛里的弟兄们都冲了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子弹,雨点般的朝敌人打了过去,(子弹是我们用软泥巴,揉成的团,个个都象拳头那么大,这样的子弹只会把敌人打疼,不会打出血,更不会打骨折,还有就是把敌人的衣服打脏,回家会被大人骂,遇上脾气不好的父母,免不了挨打)。敌人显然是没有防备我们有这一手,他们又没有准备子弹,只有不停的闪躲,转身就逃,那里还容敌人逃命,他们早已经落入了我们的包围圈,实在佩服小堂哥哥,安排的太精妙了,沟子村的敌人们一个个用衣服把头一包,都蹲在了地上,无奈的做着我们的活靶子,直打到太阳即将下山,子弹是源源不断的,不是我们准备的多,而是我们有后备力量,以大丽丽为首的女子输送队是专门给我们输送子弹,农村别的不多,有的是泥巴,从地上挖起来,一揉就是一团,就成了子弹,其实哪天刚去的人不多,也就10几个,但村子实在是太小了,听说,王家小堂带着兄弟们找沟子村的孩子打驾去了,村子里的孩子陆陆续续的都跑来了,来了就参加了战斗,本来一个小小的伏击战,打成了持久战,大半个村子的孩子都参加了。
太阳卡要下山的时候,小堂哥一句:“兄弟们冲啊!”孩子们一冲而上,把前来找事的敌人一个个的按倒在地,大胖被2个兄弟拧着胳膊,拧到我和小堂哥面前。“你们我们村来干吗?来打我弟弟吧,”“谁叫他打我弟弟的,”“操你M,还敢犟嘴,给我按倒了”小堂哥一声令下,拧着大胖胳膊的哥哥就把大胖按倒了,“三,给他一泡尿,”我刚要套出我的小雀雀,忽然发现身边有不少的女兵。有点不好意思,“女的都转过脸去”看女兵们都转过脸去了,我套出我的机关枪,朝大胖的头上就是一通扫射。刚才挨打大胖没有哭,挨这个扫射,大胖哭了,一边哭,一边骂:“操你M,你等着,你等着”光就这一句。
弟兄们:“撤”。。。。。。太阳落山了,鸟儿们归巢了,我们也胜利的凯旋了,孩子的欢呼声,哭泣声隐没在这,日落后的群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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