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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雨中的了悟

[神州驴途] 守望梅里、徙步雨崩、行记香格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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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河边沙石多为褐色,没有几棵青绿的草。我有时不免奇怪,千里迢迢的来到云南,如何竟走在干涸的青藏高原上,满野恒荒,亘古苍凉,难里有寻可赏之美景,可鉴之风光………这让我想到狼塔了,都言那里风光无限,可除了无限镜里有限的秋色和险峻的雪峰,便只是走也走不完的碎石险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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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美不能只定义为芳草凄凄、落英滨纷这样显而意见的风景,它更是一种见前所未见、赏前所未赏的姿态,一种拔山涉水恣意行走的脚步,一种诗意心态看平常景色的意境,纵入不毛之地也能寻婉约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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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在烈日炎炎走在望也望不到头的山间小路上,也真辛苦,小宝却不吭声,独自和小覃走在前面,小覃黑也怕晒,一条白毛巾不管不顾的搭在头上,象极了陕西老表,蝎子依然收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我和小巫小袁交替着走在中间,景色单一光线强烈,也没什么好拍的,便只把镜头对着前面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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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中的了悟 于 2011-10-17 22:51 编辑

八月的云南寒意浓浓,已经很少有人穿短袖了,早晚更是冷的加衣裳。可徒步那天骄阳似火,又无绿树遮阴,晒得我们象干涸河床里的鱼,只有喘气的份。去荣宗的山路却漫长如幻境,路边低矮的灌木蔫蔫地耷拉着不再苍翠的叶子,草里的虫也懒得叫一声,山野如同荒漠般出奇的安静,就连风也止住了呼吸。这个午后,最适合躺在柔软的床上睡一觉,或者上上网,看看闲书,手边再有一杯泛着水气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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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我们却走在青藏高原上,没有茶没有书也没有网,只有看不到尽山的山,层峦叠嶂般摆在眼前,路算不上难走,但偶尔会有滑坡,还遇到一次落石,有些路段紧靠悬崖,崖下二百多米处就是奔流的澜沧江。险崖临河便想起辽宁那位姐姐说的“恨不能跳下去,再不受这折磨”,又想起她想去明永村看马骅支教的小学,她所说的马骅,就是在澜沧江遇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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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马骅,诗人,支教志愿者。2002年他辞去了“北大在线”经理的工作,只身一人来到梅里雪山明永冰川下的明永村,在这里当不要一分钱报酬的乡村教师。两年的时间里,他平静地生活在这个只有50多户人家的村子,以一个“编外志愿者”的身份履行着教师、环保者、乡村建设实践者以及传统文化保护者的职责。2004年6月20日,距离回到北京准备攻读博士课程只有一个月的这一天,他在澜沧江坠江遇难。他失踪了,在自己又一次的体验尚未划上句号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滚滚澜沧江,只留下一顶藏族毡帽和一副眼镜。”这是我转记别人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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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位诗人,
一位甘愿奉献的支教者就这样消失了,
留下无数的遗憾和孩子们长久的思念。
风乍起,吹过幽幽远远的叹息
也吹落了小黄头上的帽子
……
只有山间的白塔  和插着箭羽的小土屋
寂寞的耸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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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却安静的走着,小覃慢了下来,由小宝小黄做了领队,两人走得起劲,远远的把我们落后几个山弯,只在歇息时才聚在一起,烈日下行走,大家都渴了,却没有了水。原本只打算走到尼农,谁也没多带水,小宝忽然发现包里还有罐红牛,久旱逢甘水般的大乐,却舍不得喝,说要留到最口渴的时候。我有时佩服孩子的忍耐力,连续几天中午都没怎么吃饭,她从不叫苦,只陪着大家坚持着。回烟后大家都说她瘦了,我笑道:“饿瘦了,”惹来同事的批评,嫌我不给孩子吃饱饭。{:soso_e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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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盼着前面有个人家,可以要水喝,可一路行走,只在路上遇到唯一的生物——一头大黄牛,它远远的盯着我们,象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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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7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中的了悟 于 2011-10-17 23:18 编辑

就在大家嗓子都要着火时,突然看到前面有一所房子,虽外显荒败,却给寂寞的山野平添许多生机。同伴说:不知有没有人住,要点水喝。我自告愤勇道:“我去看看”。同行七人,我年龄最大,便觉责无旁贷。离小路下土坡走进没有院墙的院子,空寂寂的没人亦没声音。进了屋门,见正对的墙头搭着一架梯子,左首没有任何门窗的木头房子堆着一地的玉米叶子,象废弃的场院,右首房子有一小门,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喊了几声:有人吗?有人吗?空荡荡的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看来是没有住的老屋”,我对自己说。转身走出去,可我刚爬上小路,身边却传来应答声,扭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俏丽女人正走出大门张望。我见了大喜,仿佛荒漠中看到了绿州,渴极了的人遇到甘泉,别提多高兴了。忙对她说:“我们路过这里,口渴了,能不能给点水喝”。她听了点点头,邀我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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