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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未来战士

[史海钩沉] 倪维思和夫人倪戈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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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1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41# 老前


你以为是日本鬼子吗?
发表于 2012-9-11 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里描述的情节,跟日本鬼子扫荡也差不多~{:soso_e113:}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09:2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晚一个可怕的谣言从烟台已经传给我们;是否是真的我们没有办法确定,但我们十分恐惧。这是说,当土匪走近烟台,传教士花雅各和隶属美国圣公会的杜德利·史密斯(Dudley Smith)先生,或帕克尔先生,出去接触他们,并没有返回!当这个消息被中国人送给我们时,我们正在海雅西先生处与霍尔姆斯先生一起喝茶。霍尔姆斯先生从北京开始旅程冒着巨大的风险,每英里都危机重重;在登州他感到平安喜乐,因为家就在附近。让他得知这样的消息太可悲了。我认为他马上感觉到这事基本上是真的。我想,他会在早晨离开登州去烟台,尽管路途十分不安全。他的挂念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宁可冒些风险,也不愿等待更长的时间。他会帮我们把信捎出去。因为通信困难,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才会收到我们下次的消息。如果我们有一丁点办法的话,我们可能被迫离开登州一段时间。如他们所威胁那样,若叛军回来,无疑会包围登州,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可能通过水路或陆路逃脱了。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已被当地人完全信任。显然他们知道我们是他们的朋友。
“在过去的几天,城内抓获了几个人,被认为是间谍,立即处决了。
“很多人认为,当叛军被允许入城或者攻破城市后,将兴奋地纵火焚城,他们为此而感到恐惧。
发表于 2012-9-12 09:47 | 显示全部楼层
捻军捻军,最好的写照,可是现在的县志和有关资料还是说州府县府地方受清政府的蛊惑,镇压捻军。还有晚报许多人写的回忆文章提到六十年代初那三年仍然是三年自然灾害,比如一篇写烟台饭店的回忆文章,都什么年代了,还不尊重史实,好在经历过那三年的人大部分健在。请问,那三年胶东发生了地震?大旱?大洪水?还是其它天灾?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45# 景由心生


一万七千多字了,不给我的帖子加个精华啊?{:soso_e113:}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月十八日星期四。自从我们的朋友帕克先生和花雅各先生遇难于捻军之手,已经大约两星期了。当晚从天津来的安得烈·霍尔姆斯先生,证明传言属实。在烟台的外国人有一种印象,这些强盗与南京的太平天国有联系,太平军迄的今表现还尊重外国人;因而猜想寻求与捻军面谈应该会很少或没有危险,或许可以诱导他们采取不同的政策,从而确保烟台和周边村镇的安全。正是因为怀着一些这样的希望,两位绅士离开了他们的家园;然而当时他们和他们的朋友根本没有预料到危险。我想,他们对土匪的真实性质,比我们在登州了解的差远了。正如。他们离开家后的次日天早晨,发现自己接近了巨大的叛军团体,却仍没有意识到危险,于是他们舍身成仁了。这不幸的事件微节和令人痛心的详情,我就不在这里进一步说了。两个悲伤的遗孀留在烟台。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痛苦从可能性变成肯定,对于她们的悲伤,陌生人应该既不该“管闲事”,也不应试图描述。
“正如我所说,帕克尔先生和史密斯先生住在距离烟台大约三英里的珠玑,花雅各不在时,花雅各夫人去珠玑住了一段时间。他们没有离开他们的房子,直到一个午夜,使者带来了马匹和一封信,善良和体贴的英国驻芝罘领事乞求他们马上离开,因为叛军近在眼前了。他们这样做了,但他们刚出村,几乎同时,叛军的先头部队就进村了。他们的房子被洗劫,许多有价值的物品被带走,被肆意的破坏的更多。
发表于 2012-9-12 14:57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实在,捻军这段历史真有待有关专家们好好研究一下,回归历史本真。有这些珍贵的外文资料佐证。光是历史遗迹之一,现在有胶东从东至西有多少?看吧,眼前的,莱州招远,黄县,一直往东到东县山上的围子墙蜿蜒曲折,有的竟在数百米的高山之上。有的保护相当完整,并且以围子命名的山也有许多。想当初那场战争是何等残酷。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十月二十三日。倪维思先生今天会见了一个人,他大约一个月前被叛军裹挟,在几天前逃了出来。他表示,叛军的数量数不胜数。他说,叛军有三个不同颜色的标志作为区别,通常被称为白旗军,红旗军和黑旗军,而后者被认为是最残忍和嗜血的。他说,他参与的那部分不太杀生,除非企图抵抗。他们对这样做从未犹豫。他表示他们没有比我们所想象那么勇敢,他们非常害怕枪支,因为他们很少或没有枪。为了防止俘虏们逃跑,捻军把自己的衣服给俘虏穿上,使他们最终只好成为捻军。进行攻击时,将俘虏放置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派足够多自己人靠近他们,以防止他们逃脱,他们都特别喜欢捕捉小男孩,给他们穿漂亮的衣服,让他们骑马。登州附近是一打支黑旗的捻军,他们抓获了许多妇女和年轻女孩。这个可怜的人说:家人发现他被带走后,所有的人都跳水溺死了,除了两三个小孩子,他们成了一个大户家庭剩下的全部人。(他们自杀)也许仅仅因害怕被带走,也可能是为了让自己免于恐惧,我对他们的恐怖感到诧异,可怜的东西!
“除了我们自己的危险,我们因目睹穷人当地人的苦难而受到了更多的无法言说的痛苦。在通过街道时,我们经常看到人们耷拉着半死不活的脑袋,周围各种创伤和瘀伤充斥着我们的眼睛。盖利先生和海雅西先生的房子已经变成了临时医院,这些最仁慈的绅士们致力于包扎伤口,并尽其所能提供简单的治疗。已经没有受伤人士到我们这里来了,因为我们的地方已经水泄不通,然而我们对我们的时间和同情仍有所需求(意即并不满足于现状)。我经常想,我要是有一些医术,那将多么有用!我希望永远不必再次感到需要外科知识,无论对于一位女士,还是一个绅士,这常常都是宝贵的。花费一些时间用于学习医疗知识,不仅对女士们深思熟虑的传教生活有好处,至少能对护理的奥秘、医学的力量获得一些实际的洞察。我们的天主教的姐妹们正是通过这种有影响力的方法获取了很大的效用。带着很值得模仿的奉献精神和自我牺牲精神,他们去贫穷的当地人当中,包扎伤口和溃疡,不仅寻求减轻他们的精神痛苦,而且满足他们的现实需要。新教传教士医生也进行了同样的仁慈的、良好的和高尚的工作,但我看不出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必须被仅限于男性。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十月二十六日。我目前们都平静,不再担心捻军在明年春天之前返回。他们已经走了,就是说,他们去了经常出没的鲁西南。感到安全和舒适是多么的令人欣慰!在那么危险的时候我们一直保持安全,这多么令人感谢!期间切断所有人类援助,并实现对上帝单独依赖,是一件好事。在这次危险期间,我们发现了他所有足够的帮助,我希望在未来我们更虔诚的信仰他。我们在烟台的朋友惊讶于我们留在登州城,远离外国(军队)保护,但我们很高兴能够这样做。人们似乎觉得我们比以前更有信心。共同的苦难让我们这个教会更为和谐。
 “我们有一个舒适的美好的家园。老寺庙有了外国饰物,玻璃窗户,木地板等,几乎没人知道,过去这是阴郁的老观音堂。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1861年秋季的天气一直那么迷人,空气纯净而有益健康,尽管有所的忧虑和不便,我和其他病人一样强壮起来了。我高兴的是很快就能够开始较为系统的语言研究,不仅是口语,还有书写文字。
倪维思先生花了很多时间在他的书房中,为写他的书努力工作,然而也没耽搁教堂布道和偶尔的巡回布道。与其他传教士一起,他访问了周边的城市和村庄,布道并分发书籍。我还记得,其中一天,为了从黄县返回,他不得不走了十五英里。他带着我的小矮马,但他不敢乘坐,因为它并不强壮。又过了一天,他朝另一个方向翻山越岭进行了同样艰难的跋涉。他去看望受伤的人范银泰。由于不熟悉道路,很难找对那个村庄,等他启程返家,一整天过去了。
天气恶劣、山路崎岖,他不得不牵着马走了十英里。看到他安全回家我很高兴,尤其是当地当时还有小股强盗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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