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职校的日子里（招生小说）

豪情万丈

八、分手的那天很多女同学掉了眼泪



我长到了16岁，经历了的人生里，没有送别、离别的经历。书里，电影里看过那样的场面，我知道，那时候，哭是表达感情的最好方式。我也见过军营里，退伍兵痛哭的场面。或许，那时候还小，不懂这种感情的流露，是人性中美好的东西。今天，我懵懵懂懂，有些开窍了，我感到了难受。

    尽管只有一个周的军训，但是我们和教官就建立起一种纯洁的友谊和亲情的关系。大家平日训练对教官的抱怨，此时都化成了难舍的依恋，尤其会操第一名的成绩，让我们欣喜若狂。

    这个成绩的取得，得利于教官的严格要求，也得利于我们班苗条漂亮的女生。那时候进我们专业的女孩子，全都是挑选进来的，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朝那一站，抬头挺胸，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军训结营式上，女同学们抱住了李教官，让我们男同学很是吃醋。

    晚上，新同学和教官们同台演出，大家兴致勃勃，笑声连连。

    我上台给大家表演了迪斯科，扭来扭去的，闹的大家大笑。那时候，还没有街舞，我的舞蹈算新潮的了。不过，那时候，把跳这种舞的人都当坏人来看。我看见了，班主任的脸色不够好看。

    一个小时后，教官准备上车离开了。我想不到的是，女同学们哭成了泪人，大喊着，哥，以后你要来看我们！她们拉着教官的手，就是不放开。连长铁着脸命令，李教官，归队！他才被松开了，我清楚地看到，教官的眼里满是泪水。

    多年以后，我回忆起这一段情景，就忍不住激动。商场上的残酷无情，让我很是怀念这种真实的情感，没有任何功利的情感。我曾经和班主任聊起这段往事（毕业后，我和班主任成了朋友），我就问他，老师，当时连长阻止了他的手下，你为什么不劝劝咱班的女同学，那时候都失态了啊。班主任深沉地说，那场面，我不忍心阻止，去扼杀一种高尚的情感的流露，我做不到。

    确实，谁想亵渎那种情感，我都不能容忍。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班主任，那天晚上，我揍了一个外校的学生，原因就是他嘲笑我们班的女同学哭着送教官的情形。

    那是我进校后第一次打架。不过，对方没有还手，这架打得，没意思。

豪情万丈

九、 活该这小子倒霉



说到那天晚上我打人，真是该那小子活该，他自己撞枪口上了。

    这小子叫李强，长的贼眉鼠眼的，不敢正眼看人。他是某所高中的学生，就住我们学校周围。那时候，我们的学校，不像现在管理严格，都是老大爷看传达，也没有督察什么的。李强看学校里热闹，就混进来瞧热闹。

    女学生哭着送教官的场面让他瞧见了。他大该被女同学的美貌所吸引，动了心思了。后来，部分女同学回到了教室，他就尾随而来，在走廊的玻璃上对着教室内的女同学挤眉弄眼。正好我从外面回教室，结果被我发现了。

    要知道，八十年代，对这种行为可称上是流氓行为了。胆敢在校园内耍流氓，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一把抓住了他。干什么你？他试图挣脱，开始喊叫，让我回家，让我回家！

    我紧紧地抓住他不放手。女同学纷纷向我告状。这人围着我们转悠好久了，还跟着来到了教室门前。一看这样，就不是什么好人！

    行了，小子，你不用走了，跟我到保卫科吧！我一听着小子不地道，还是让学校处理吧。

    他听说去保卫科，挣脱得厉害，我就揍了他几拳。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完全不像个爷们了。

    班主任闻讯赶来了，把我们一起带到了办公室。你先说说，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欺负女同学？老师一脸严肃。

    李强哇地一声哭了，大叫，谁欺负谁啊？看见了吧，我鼻子都出血了，就是他打的！他的手指向了我。

    他就是欺负人了，他他，他摸我的屁股！一个女生忍不住说了

    班主任一听很气愤，我们一起把这小子送到了保卫科。

    据说，这小子的家长后来准备起诉学校，理由是吓坏了他的孩子，学校保卫科用电棍吓唬他的孩子。这个我可没看见。不过，到最后也没起诉。原来，我们学校和那所高中是关系单位，双方通气了，家长要起诉，就让他的孩子滚蛋。

    那时候，我就知道了。组织是很强大的，个人是很渺小的。

    后来，班主任赵我谈话，以后，遇到事情，不要太激动，不要拿拳头说话。很多事情，本来你有理，一用武力，有理也变无理了。

    这个道理，我过了好多年，才明白过来。有的时候，学校不能教给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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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平淡的学习生活开始了

谁说职校的生活丰富多彩，那你纯是扯淡！或许现在的生活对学校有冲击，有变化，我们那时，索然寡味。

    我们所在的城市是一座沿海小城。在小城里有一所普通的职业中学。

    这所学校和全省乃至全国的职业中学一样普通。这里有校长，有老师，有学生。

    老师到点上课。学生到点听课。老师到点下课，学生到点放学。

    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之中度过。

    平淡之中，偶尔有不平淡的事发生的，世上的事往往这样。

    多少年过去了，我估计如今还是这样的规律。不过，情况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如今的学生说得多，做得少。光说不练，耍花腔。比如，我看见了不少对某个老师有意见的帖子的内容，光是漫骂老师的话。你要真有胆量的话，你应该在老师的眼前骂，背后算什么英雄？起码不算是男人的所为。

    我们那时候，也骂老师，当面骂，有一次把体育老师惹恼了，他单独把我留了下来。呼哧就是一拳砸我脸上，我也恼了，冲上去拉扯起来。最后还是把我砸得鼻青眼肿。咱打败了，服输。回家也不告诉家长。听说，现在的学生，老师碰一手指头，就鬼哭狼嚎，好象活不下去了。我真怀疑，我们同龄的学生和日本，南韩的孩子在一起较量，是不是也跑回家求他爸爸帮忙。

    看日本的教育，我真怕若干年后，我们的男生只有当汉奸的份了。

    如今的男孩子，少了血性和勇气，娘们习气多了。关心哪个女孩子漂亮，关心哪个男孩子帅。我亲戚的一个孩子目前也在这所学校读书，你说他胆小，他不敢走夜路，可就这样的孩子，为了争一个女同学，把班上的另一个情敌打得满脸开花。我靠，就这样的水平怎么闯荡社会。我看见那个说学校是个大骗子的帖子我就感觉可笑，就这样的本事，能干什么工作？

    如今我还是感激那个揍我的体育老师的，面对强悍，你只有认输的份儿，人生就是这样。小男生不经历一点挫折，怎么能长大？希望多年以后，我的文字可以证实我的看法。

    当然，今天我是以过来人的身份看这一切的。其实，当年，我也不明白道理，混日子过来的。

梅兰

咋还带插播广告的

梅兰

不过真好看，看得人荡气回肠的
额有英雄崇拜情结，就怕儿子娘气

期待继续

豪情万丈

十一、我做了体育委员

开学一个周后，班主任在班上搞民主选举，选举班委。我怎么也没想到，大家选我做体育委员。我操，自小就是被人家管，大不瞧给弄个官当当，心里还真毛了。

    放学后，我磨磨蹭蹭地进了办公室。

    张晓军，有什么事吗？班主任在批作文，他停止了批改，抬起头来。

    老师，我，我，我，我嗫嚅着，一时说不上来。

    什么我我我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看我正忙着呢。班主任一脸的不耐烦。

    我没当过体育委员，我不会干，我不干了！看着班主任那个皱着眉头的熊样，我一骨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班主任认真地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又来这套了，真草鸡人。

    张晓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体委有什么难干的，不就是领着做个广播操，体育课上报个人数，领着同学做个准备后动吗？白长那么高的个子了！

    想好了，不干，是吧？那我另选人。

    我这人就不能激，一激我就蹦高。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干了！

    班主任绷着的脸突然放开了，他一脸的坏笑，这就对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去吧，学着干吧，你没当过体委，我还没当过老师呢。走吧，走吧，别烦我。

    我出了门，心里想，看样班主任有什么烦心事呢。管他呢，他是大人，自然有解决办法。

    在车站等车，遇到了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大概她今天值日，走得也晚了。

    说实话，开学两个周了，我很少和女同学说话。性情使然，感觉她们都很麻烦。

    喂，你叫什么名字？车站就两个人，我没话找话说。

    女同学左右看看没人，显然这问话是对她去的。

    我叫王若若。她声音很小。

    我打量了她一下，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小鼻子小嘴，皮肤雪白，胳膊上的血管的青色都显露了。

    名副其实啊，你是太弱了，弱弱。

    我叫若若，不是弱弱！她涨红了脸，抗议。

    操，那不一样吗？我不以为然地说。

    你说粗话，不要脸！若若很生气。

    上了车，我抢占了一个位置让给她，但是她不理我。

    小丫头有性格，还挺倔强的。

    没想到，我们在一个站点下的车。我们住的挺近的啊，你住哪条街啊？我跟在她身后问。若若的校服有点大，怎么当妈的也不给改该。

    我知道你，你是咱们这附近的打架大王，你不是什么好孩子！若若快步走了。

    我怅然若失，没想到啊，我还挺有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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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老师们给我的印象

我的班的任课老师要么年轻，二十来岁，充满朝气；要么是老人，五十多岁，快退休的样子。年轻教师和老教师大不一样，尽管老教师教学经验丰富，但是我们还是喜欢年轻的老师，和年轻老师有话说，也就是今天说的没有代沟吧。我们烦其老教师迂迂道道的的劲儿，如同烦其自己的父母，只是烦而已，没有不尊重。

    班主任胡老师教语文，他那课讲得，简直要了血管子命了，生动的得很，我们就盼着他来上课。不过，胡老师好象有两张面孔，上课的时候，他神采飞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下课了，他就沉默了，不爱搭理学生。好象有什么心事。

    数学老师汪老师，五十六岁了，一头雪白的头发，戴幅宽边眼镜，一副学者的派头。谁要是不完成作业，他眼珠子瞪得和牛眼一样。

    英语老师张老师，一口浓重的方言，常常引我们发笑。可她脾气温和，我们很多的时候，把她当成了姐姐。即使我们调皮捣蛋过了头，她最多也是绷着脸，温和地说，不要那样，那样不好。

    至于专业老师，什么旅游概论啊，什么旅游心理学啊，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后来她们都离开学校，自己去发展了。偶尔，在这个小城，也会邂逅相遇。我能认出老师，老师大多认不出我了。想想也能理解，一个老师教出那么多学生，怎么能每个都记住呢？

    在校期间，绝大多数老师都能为人师表，工作努力，这是我尊敬他们的原因。有位老师教形体，比较格色，我只所以对她印象很深，是因为若若背后告诉我，这位老师课间休息，跟女生闲聊的时候，竟然说，女学生只要长的漂亮，嫁的好就可以了。

    我当时不懂人生，更不懂婚姻。不过，内心里对她的说法并不赞成，并进而讨厌她，讨厌她的穿戴，讨厌她的做派。当然，她的课，我勉强及格。

    毕业若干年后，我碰见了她，不是在学校，相见的地点是歌舞厅，偶然遇到的。我那时侯，陪着几个哥们在玩，因为我不喜欢喝酒，所以在那里坐着。这位老师端着酒朝我走来了，怎么样，帅哥，陪我喝一杯吗？我认出了她，可她不认识我了。

    后来，我听朋友说，她基本上是卖身了。唉，这样的老师总是少数，幸亏她离开学校了，不然要污染多少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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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我成了四大金刚的头儿

写到这里，明白人一下就知道我学的专业了。八十年代，旅游业不是十分红火，虽然我们叫“导游班”，实际上都是给酒店宾馆培养的服务生。在烟台人的眼里，那是伺候人的活儿，丢人。我自己对未来充满了迷惘，自然也就没心思学习了，混日子的思想占了上风。

    过来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从中考的紧张环境里转移到没有升学压力的职业学校的环境里，一下子就彻底放松了。可他妈不用天天背书做习题了。课堂上把作业做完了，就没事了。会做的作业做做，爱做的作业做做，不会的，只好抄了。

    抄作业绝对是门学问，不能抄优秀同学的，全对，没有错误答案，老师要怀疑；抄差生的，全错，还要重写，所以最好抄中游学生的。谁是中游的呢？全靠你的判断了。你看，多不容易。

    没事了，自然要找点事干。那时候，也没手机，传递信息，只能靠纸条。飞来飞去的纸条，有时候也有隐秘的信息，比如你正在想谁啦？胆子大的，还真写上了。碰巧握成团的纸条没有飞到指定的位置，又恰巧被哪个大胆的女生解密，自然要闹腾一阵才能平息。我们这个班60个人，11个男生，其余是女生。男生都帅，女生都靓。不是吹牛，我们班的女生朝那里一站，比幼师的女生高条出眼。

    男生被美女包围着，想没有想法都难。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市区没考上高中的美女都集中到这里了啊。太多了，目不暇接。我感觉到了，我们班的男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和军子、钢子、亮子关系最好。一起抽烟，一起喝酒，一起看电影，一起背后议论女生，一起打架。时间久了，校内传传我们的外号，叫我们“四大金刚”。我就成了四大金刚的头儿。

    那时候打架，绝对的拳头，只不过一种男性力量的显示吧。输了，也并不是太丢人的事。不过，我有个原则，绝对不参与社会上的群架斗殴，那样的事，我爸警告我多次。曾经有人想拉我们晚上交手，被我拒绝了。

    做老大的感觉真爽，颐指气使，呼风唤雨。我操，做老大也真难，我最近发现亮子在课堂上老是回过头来痴迷地长着一个方向张望。我一看，妈的，亮子你看上谁不好，怎么看好了若若？

豪情万丈

十四、要开运动会了

开学第三个周，体育组的老师召开了各班级体委的会议，布置秋季运动会的事儿。开完会后，我去找班主任。屋里就他一个人。

    班主任看我一来，就没好气，翻着白眼，又什么事儿？烦不烦人？对了，最近打架没？

    我操，看他这个熊样，我真想给他一个大巴掌！

    瘪什么嘴？不就开个运动会吗？有什么难的？报上名就是了。他拉开抽屉，找烟抽。

    我有点急了，老师，一个月后运动会就开始了，还不急啊？咱班同学刚来，互相都不了解，怎么报项目？对了，还有，老师，咱学校这一点不合理，三个年级并一起比赛。

    那时候，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就分男女组，比赛检录是简单了，可苦了一年级的孩子了。

    这会该班主任吃惊了，有这样的事？不太合理呀。

    我操，你还是老师呢？咱学校的事，你不知道？我一着急，把口头语带出来了。

    班主任把眼一瞪，你娘个腿来！刚才说什么你？他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嘴里嘀咕着，是他妈的不合理，差一岁，那差了多少顿饭？力气肯定不一样了。

    他把烟头一扔，传我的命令，这个周日上午去南操场测试体育成绩，谁也不能请假！告诉你张晓军，我也是今年刚分配到这个学校来，我能什么事都知道吗？

    想想也是这个理，我嘿嘿笑了，错怪你了，老班。

    班主任下完命令，跟着解释了一句。这一句，暴露了他的底细了。每天装得很成熟的样子，原来和我们差不几天进的学校。

    对了，还有问题。我接着请示。

    我操，你哪来那么些问题？班主任也感染了。叫你气的，他有点尴尬，挠着头解释说。

    来例假的女同学也去操场？我很认真地问。班上的女同学一上体育课，有不少请例假的。

    这个，这个，班主任抓了一下脑袋，问我，体育课上怎么处理的。

    见习。就是站在一边看。我解释一下。

    那就见习，都要去！别看你个子高，跑百米不一定能跑过我！班主任奚落我。

    班主任这话激了我，好，周日比赛，输了请客！不用吃什么好的，门口的肉火烧就行！

    娘个腿来，就知道吃，怎么不把英语作业完成了？害得我老接受张老师的抱怨，就刚才走啊。

豪情万丈

十五、没想到若若跑得飞快

周日那天早上，全班在南操场集合。老班就是老班，令则行，禁则止，说话霸气，说一不二，没有不敢违抗的。要知道，那时候可不是双休日，好容易休个星期天，谁没个事啊？

    班主任按时到了，身边还陪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身材窈窕，个子出挑，面容姣好。

    老师，她是谁啊？是师母吗？女同学唧唧喳喳地问。

    嗯嗯，是的是的，我媳妇。班主任显得很高兴。看那个熊样，显摆什么，我就看不上这点。

    够漂亮啊，老师，你可差远了，配不上人家。女同学永远是伶牙利齿。老班的女朋友听了莞尔一笑，显然对女同学的恭维很满意。

    行了，行了，按照报名情况，分组测验！先测男的。老班下令了。

    我马上组织比赛，做好记录。

    别看我们班就11个男生，可运动成绩把老师美死了。军子的短跑，钢子的投掷，亮子的跳跃都是极好的成绩。连在操场上带队新连的体校教练都注意到了，哎，看这几个小子，一看就是初中校田径队的。

    女同学的测试在一片吵闹声进行。400米的测试，有王若若参加。看见她那体格，我担心她是否能跑下来。可我没想到，她像一只敏捷的小鹿，带有弹性的步伐，显得那么轻松。一会儿，就拉下了其他同学。看见亮子目不转睛，我有点没好气地说，别那么直盯着了,眼珠子都快流出来了。

    老大，你看她跑得多轻快，看那小腚扭得，要血管子命了！

    我操，你就那点出息？亮子根本不在意我的话，仍然痴迷地望着。

    测试结束了，班主任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张晓军，咱是不是应该比赛一个百米啊？

    老班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对对对，比赛！

    全班同学一听老师和我比赛，嗷地一声叫了起来，都来了兴趣。终点，起点，站满了同学。

    小子，我今天让我媳妇看看，我是怎么战胜你的！老班很自信。

    预备——跑！

    100米，前50米我领先，后面50米老师终于追上来了。同学们一片欢呼声。

    我俩呼哧呼哧喘着。

    老师，我有意让你的，为的是你在师母眼前有面子。我撒谎了。

    我也看出来了。行了，改天请你吃包子，我输了。班主任很痛快地说。

    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啊？